老劉頭一本正經的在那裏提醒著我,好像生怕我會和龍川同流合汙,而謝夢雨對老劉頭的話卻是一臉茫然。
不過老劉頭的這份緊張,我是知道原因的,崔判官上次找到我的時候,就曾經和我提起關於地府和閩越巫族之間的恩怨,隻不過當時崔判官並沒有說的太過詳細,而我也確實沒有心思追問,所以為什麼地府和閩越巫族之間不對付,我還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為了讓老劉頭放心,我隻好解釋道:“劉叔,你別緊張,別說我不想和龍川有什麼交情,就算是我想和他有交情,他也要看得上我啊。”
“那就好,咱們當鋪的人本來就不受地府的老爺們待見,要是再犯了地府的忌諱,恐怕就是崔大人也保不了你。”老劉頭苦笑著對我說著。
一直以來兩通當鋪在地府的地位很是尷尬,雖然在那些陰陽兩界穿梭過往的陰魂麵前,兩通當鋪是一個能幫助他們解決困難,而且可以給他們補發地府通行證的地方,但是在地府的老爺麵前,因為當鋪本身並沒有什麼依靠,所以就像馬九那樣的陰差,都敢明目張膽的欺負當鋪的人。
話說這些年來,要不是有著謝家的幫助,和崔判官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默許,老劉頭和小貴子恐怕早就愁死了,不過我倒是很佩服老劉頭和小貴子,還有一直沒有謀麵的林老板,居然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還能夠堅持著把兩通當鋪維持下去。
顯然謝夢雨對不能借助龍川扳倒範家很是懊惱,但是看到老劉頭對和龍川合作的事情這麼緊張,謝夢雨還是好奇的問到:“劉帳房,難道和巫族人走的太近,也算是犯了地府的忌諱?究竟地府和巫族之間有著什麼恩怨啊?”
“是呀,劉叔,我聽崔大人說起過一些關於這方麵的事,但是也沒有細問過,究竟地府和巫族之間發生了什麼?”反正左右無事,我也想聽聽關於這方麵的事,就當是漲漲見識了吧。
點了一支煙的老劉頭,坐在靠近門口的位置,苦笑著說道:“地府和巫族的事,要說早,那都是千年的事情了,我也是以前聽林老板提過那麼一句,所以其實我也不是很了解。”
“劉叔,你這等於什麼也沒說啊,不過既然龍川手裏有著地魂鏡,我猜是不是因為當年巫族的人,從地府偷走了地魂鏡,這才導致地府和巫族誓不兩立的?”想到龍川手裏的地魂鏡關係到地府的命運,我信口開河的大膽猜測著這其中的緣由。
一旁的謝夢雨對我的猜測很是認同,她點著頭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就不難解釋地府和巫族之間的恩怨了,看來想要借助龍川的手,除掉範無救和他的後人,當真是難上加難啦!”
“那也未必,隻要咱們能夠查實範家和巫族人有聯係,不是一樣可以扳倒範無救,除掉他的一杆後人嗎?”我若有所悟的對謝夢雨說著。
抽著煙的老劉頭眯了眯眼,在一旁說道:“長生啊,你們先別高興的太早,有件事,不知道你們想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