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虎的身上,我沒有看到一絲大佬的氣息,或許是多年的隱退,早已經洗刷了他身上的霸氣,也或者是因為雷亮的事情,讓這位昔日的大哥,變成了現在的這副模樣。
在雷虎家的客廳,我詳細的聽了雷虎的傾訴,一個很熟悉的名字進入了我的視線。
狗哥,紅毛狗哥!
很短的時間裏崛起的狗哥,正是那個被蘇娜閹掉的狗哥。
麵對雷虎求助的眼神,我對他說道:“虎哥,不瞞你說,我本來以為,你兒媳婦隻是陰魂被人帶走,還想著借助她的屍身,施法將她的陰魂召回來,卻沒有想到,原來她的屍體也被偷了。”
我沒好意思說,雷虎的兒媳婦是自己跑的,畢竟雷虎怎麼說也算是個大哥,多少也要給他留些麵子。
“嗬嗬,張先生,我這裏有她的生辰八字,你看能不能想辦法,把她召回來?我隻希望她能和亮仔說清楚,或者把這段陰婚做個了結,不然我也不能再給亮仔娶老婆了。”雷虎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黃紙折成的三角,小心翼翼的遞到我的麵前。
站在雷虎身後的豹哥,也陪著笑臉對我說道:“張先生,你就想想辦法,幫幫我大哥吧,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顯然豹哥以為我的遲疑,是因為沒有談好價錢,所以才會再次重申給我的酬勞。
“別誤會,我沒有說不幫忙,但是虎哥,你相信你手裏的,生辰八字真的是,你兒媳婦的嗎?”我並沒有接雷虎手裏的黃紙包,而是意味深長的問著他。
聽出我話中的意思,雷虎有些不知所措,他回頭看著身旁的豹哥,眼神之中滿是詢問的神情。
“張先生,這生辰八字,可是那女孩的家人告訴我的,而且當時阿狗也在場,他還是見證人呢。”豹哥皺著眉頭很是肯定的說著。
再次聽到豹哥提起阿狗,我不禁笑著說道:“豹哥,不瞞你說,你所說的阿狗,我也認得。”
“啊?你也認識阿狗?”豹哥驚訝的看著我。
微笑著點了點頭,我說道:“阿狗,以前叫紅毛狗哥,隻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嘍囉,後來投靠在了某個陰陽先生手下,這才混到了今天的地位,我說的沒錯吧。”
我沒有說出阿狗投靠劉永安的事情,畢竟這件事對於兩通當鋪來說,並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而且這樣也很容易讓人誤會,我和阿狗之間的關係。
聽我這麼一說,豹哥拍著自己的腦袋,笑著說道:“看我這腦子,阿狗當時確實跟著一位先生,不過這位先生很是神秘,自始至終都帶著一副麵具,而且我都沒有聽到他說話,原來張先生和阿狗是認識的,嗬嗬。”
“看來豹哥很信任阿狗,是嗎?”我看著豹哥笑著問到。
被我的話問的有些茫然的豹哥,疑惑的看著我反問道:“怎麼?張先生,你是擔心,我弟媳婦的事情,和阿狗有關?”
“不能吧,張先生,阿狗沒有必要這麼做吧,難道他就不怕,阿豹找他的麻煩?”雷虎皺著眉頭看著我,難以置信的詢問著我。
豹哥和雷虎有這樣的疑惑,都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的事情。
本市暗勢力的新老龍頭,那是怎麼樣的一種存在?
別說是阿狗這種新崛起的勢力,就算是成名已久的大佬們,也不會輕易的去做坑害豹哥他們的事情,畢竟暗勢力中對絕對的實力,就代表著規則的製定方向。
除非你自己作死,不然的話,誰會去算計這些能要你命的人?
在豹哥和雷虎的眼裏看來,阿狗能夠幫他們解決事情,那就是他們看好的小弟,但是如果敢和他們耍心眼,就隻能是一個等待被消滅的垃圾。
也許是感覺到了我話語中的味道,兩個人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但是並沒有在我麵前發飆,或許這也是出於對我的尊重。
作為事主,雷虎還是忍不住的問道:“我看張先生對阿狗有些了解,還請張先生把話說明,咱們也好做打算。”
“那個阿狗不過是個小角色,他所依仗的那位先生,才是真正的高手,我懷疑,這一切都是他們事先算計好的,至於你兒媳婦,哼,很有可能,就是被阿狗他們帶走的。”想起阿狗的那副嘴臉,我不由得心生鄙夷,言語中更是對他很是不屑。
一旁的豹哥皺著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雷虎麵帶溫怒的看向豹哥,說道:“阿豹,你不是前幾天,還見過那位先生嗎?”
“是呀,但是我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啊。”豹哥苦笑著對雷虎說到。
聽到雷虎的話,我很是驚訝,前幾天豹哥還見過劉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