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綁架(1 / 2)

烈陽下的街上行人稀少,掄腿追過拐角,是條不寬的小街,店鋪也很少,街上半個人都沒有。林華安邊走邊往稀少三兩間鋪子觀眺,在沒見到那個小身影時,突然前方一個小巷口衝出一個人,大聲喊叫:“救命啊,救命啊……”

認出是童小姐身邊的丫環,林華安嚇了一大跳,急忙掄奔呐喊:“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那婢女滿臉眼淚鼻涕,心急撩焚奔來抓住他手臂,眼淚簌簌飛撲哭叫:“小姐……小姐……小姐讓人虜走了。”

“什麼?”光天化日竟然發生了綁人事件,林華安往天空一蹦,哪裏還能慢騰,掄起雙腿就朝婢女奔出來的那個小巷哄衝了進去。

初來乍到,他對城中道路本就一知半解,更何況是這種小巷子,一條條一道道的窄巷密如蛛絲網,路都摸不清哪裏找得到人?林華安麵色鐵青兜兜轉轉奔出一個巷口,見是北大街,心知自已如瞎子,虜人之事剛剛發生,時間就是性命,半步都慢不得,當即抓住一個路人如雷咆哮:“大嬸,公安局在哪裏?快快……”

莫名被抓的大嬸嚇了一大跳,甩開被抓的手臂,後退兩步反問:“什麼是公安局?”

嘎?一被反問,林華安差點咬到舌頭,現在還沒公安局呢,趕忙擺手急問:“就是……那個專門抓壞人的地方叫……叫……”越急越想不起來,抓狂咆吼:“就是那個什麼縣太爺啦,九品芝麻官的那個公安局啊。”

公安局聽不懂,縣太爺和九品芝麻官就明白了,大嬸知道他是要找衙門,手指後方說道:“往這條街直走,左拐直走,再左拐,就是東城衙門了。”

直走左拐直走再左拐,明白了,林華安雙腿如是奔雷,轟轟數聲,連片衣角都瞧不見了。

接到童府小奴前來報案,東城大捕頭剛率眾役奔出衙門,遠見佟府的敗家子飛奔前來,臉色驀地狠起,率群差迎前,抵達之時,大捕頭狠掌拽住林華安胸襟大喝:“說,是不是你勾結土匪綁了童小姐。”

見著警察,林華安正喜,剛剛來到,衣襟就被提了起來,來沒說上半句,竟被汙陷綁了童小姐,不由的大怒叱罵:“瞎了你的眼了,老子就是特地前來報案的,綁你媽的匪。”

“報案?哼!”這隻畜牲好賭成性,不僅敗光了巨大家產還逼死了生身老母,肯定是賭癮上來沒錢可賭,又遭童老爺退親心生怨恨,童小姐被綁時他又剛好在,還說什麼。

“搜。”力臂把畜牲扔給下屬扣押住,欺身往他身上猛搜,當搜出一個荷袋和大疊銀票,氣結掄起大腳往他肚腹踹呸:“果然是畜牲,竟勾結土匪虜走童小姐,押到衙內,幾棍下去看他還嘴硬。”

“是。”眾差個個氣憤之極,毫無人性押起林華安,如在拖隻死狗凶狠朝衙內哄奔而入。

林華安感覺雙臂要斷了,痛的咬牙切齒之餘,砰的一聲讓人重摔於地,四下威武之聲拉起,鐵青著一張臉抬頭往前麵怒瞪,一名絡腮胡子的官老爺已經重砸堂木喝叱:“還不快把童小姐的下落說出來。”

他媽的,連問都沒問他就成綁架犯了,林華安揉著手臂從地上躍起,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不下火地咆罵:“說你媽個逼,老子是前來報案的,憑什麼抓老子。”

“大膽!”牛砸堂木,絡腮官爺氣的渾身打抖,拿起桌上的大疊銀票冷笑:“畜牲,大家都知你身無分紋,把家裏能當的東西都當了,此巨款不正是你勾結土匪的證劇,再不老實交待,本官定讓你皮開肉……”

官爺還沒說完,外麵一陣嘲雜,童家父子三人闖進來,見著畜牲,童風臉色鐵灰,撲到林華安跟前,凶狠喝問:“說,你把小妹虜到哪裏去了?”

“畜牲,畜牲呀。”童老爺連跺氣腳,上前揪住他衣襟,雙眼火焰熊熊。“說,到底把木兒虜到哪裏去了,你這個畜牲。”

“他媽的。”好端端的沒招誰也沒惹誰,前來報個案,差點讓人折斷雙臂不說,還這個拽來那個抓去。林華安臉色半點都沒童老爺的好,凶狠甩開這群要啃吃了自已的神經病,氣結難言對昏官咆哮:“錢是我自已賺的,什麼時候勾結了土匪了?童小姐被虜,你不派人趕緊去找,卻在這裏無端端審老子,你真的是官的嗎。幹您老母卡賀耶!”

“你……”東城府雖然聽不懂閩話,瞧那口吻也知道他在罵自已,氣極重砸堂木,冷笑哼道:“你說此巨款是你賺的,那本官倒要問問,你是如何賺取如此巨款的?”

這時衙外圍觀的人群密密麻麻,一條老軀從人群裏愴惶奔出,見著真的是少爺,嚇的臉色蒼白跑入堂內喊應:“東城老爺,我家少爺沒說假話,這些錢真的是賺的,不是肮髒的錢呐。”

氣怒的童老爺見著佟伯跑進來澄清,心裏無比的詫異,畜牲隻會敗家,何時懂的賺錢,當即詢問:“佟伯,你這是何意呀,他……”手指林華安。“他如何賺取這麼多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