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完顏格滿意起身,跨步走到廳門口,抬看了天上太陽,距中午尚有一段距離,笑著轉身,對阿茵娜讚道:“你看的不錯,昨夜父皇詔我,聽了塞柱所提的額駙三個變法,著實好一番精辟,額駙果然非池中之物。”
皇爺被額駙所提三變之事興奮的整夜未睡,這件事阿茵娜早就知道了,不論如何想都可圈可點,完美之極,嘴裏含著濃濃笑意道:“阿爸高興太早,額駙可不是凡人,現隻是初展身手,有他一人,我大金不日便可卷土重來,傲視群雄了。”
“嗯。”完顏格點點頭,回想七年前失敗滋味,礪磨牙銀道:“七年前的大宋已亡在眉梢,誰知半路殺出個姓林的,才多久?”雙臂霸力括張。“短短一年就把大宋眉毛之火滅了,短短六年不僅安了姓項的金椅,還安穩了根基,開啟了盛世。哼!”
阿茵娜知道阿爸這個洗不掉的終身恥辱,含著濃濃笑意的眼裏跳躍精光,站起身笑道:“阿爸不必氣惱,額駙可是林氏之長,別說大宋的郡王爺,恐怕就連已故二百多年的親王爺複生,見著他都不敢大聲吭氣。”
聽得這話,完顏格不讚同了,擺手笑道:“阿茵娜,這話說的不對,雖是同宗,然而林帛綸的威名播溢四海,額駙縱然貴為宗長那又如何?有能力就是有能力,沒能力就是天皇老子一樣是隻羊羔。更別論是已故的大宋親王爺了。”
這番瞧不起的話讓阿茵娜抖了抖喉嚨,最後還是把要說的話咽落回肚。此事太過匪夷所思,況且直到現在還沒聽到大宋的任何巨動消思,很顯然這位死而複生的大爺壓根就沒有出現,要是他出現了,姑且不論河朔,西遼早就炸鍋了。
貴婦人見女兒站著發呆,疑惑和完顏格對視了一眼,起身笑勸:“阿茵娜,你阿爸說的可能不中聽,你別放在心上。”
“是呀,是呀。”完顏格笑道:“額駙初來就這般的勞心盡力,單憑昨晚的手筆就能瞧得出以後的輝煌,你別和阿爸計較。”
“沒有,阿茵娜怎麼會生阿爸氣。”自冥思裏回過神來,阿茵娜搖頭淺笑,走到貴婦人身邊,攙扶她道:“阿媽你身體不太好,坐著吧。”
“那又是什麼大病了?”貴婦人嬌橫去一眼,笑道:“好了,額駙傲氣,你阿爸準備是準備了,就怕他不來,你皇爺都請不動不是?”
有關於額駙會不會應邀,阿茵娜著實沒底, 轉身對翹腿喝茶的弟弟吩咐:“今日宴請的都是一等一人物,就算是皇宗也不能太過傲慢,你到門口去站著,不論是誰皆要奉若上賓,這個宴是為額駙設的,額駙的臉麵一定不可失了。”
“知道。”完顏景像他阿媽,俊美的不像個男人,手拾折扇起身應了,轉身就出了客廳,早早到府門口候迎。
阿茵娜再看了一眼阿爸阿媽,也轉身告辭:“我先回府沐浴著冠,等一下隨同額駙前來。”
“去吧。”完顏格點頭,送出愛女,視看著女兒那苗條的身影,哈哈數聲徹笑,極為滿意轉身,攜同愛妃便也進了內園。
原本尚宮媽媽就有教過,金人不喜歡害羞的人,金人喜歡大膽的放浪的,越是放浪他們就會越亨受。
拾巾為少爺清洗著身子,越洗井兒越羞,心裏有股濃濃的奇怪,以前雖然也會偷偷的羞恥,可卻不會這麼的丟人呀,她到底是怎麼呢,是不是生病了?
懶惰倚靠於沐湧之端,亨受小愛奴沐浴的林華安同樣也發現了,自已的小愛奴臉兒紅通通,澄明的眼眸鑲著濃濃的臊恥,模樣有著難於言訴的羞澀。他心裏很詫異,井兒對於男女之事一向予取予給,就如同牲口那般,別人要她,她就得給了,沒有半點選擇的餘地,怎麼突然起羞成這般?
“井兒……”活生生見她快要羞恥而死了,林華安俊眉擰成一團,手臂虎虎摟住她芊細的小蠻腰,把她抱坐在懷裏,不解詢問:“你怎麼呢?是不是不舒服了?”
井兒低頭不敢看他,可隔水看著少爺的胸膛也很羞人,她側坐在林華安大腿上,彼此是一絲不掛,無著片縷。
“少……少爺。”井兒隻覺呼吸困難,臉如火燒,每吸入的一口空氣都有少爺的氣息,腰上摟著的是少爺的力手臂,胸脯上少爺的手掌在撫摸,所有的一切都讓她難受,淚欲低垂輕輕搖晃小腦袋羞喃:“小奴兒好丟人,好丟人,少爺。”
“丟人?”林華安摸撫的手掌停在她的柔嫩的小飽峰上,困惑了半晌,把她抱跨坐於腿間,一手霸道摟著腰,一手抬起她死低下齶,當小臉蛋映入眼簾,猝時嚇了好大一跳,嘩啦急立而起,拿起身邊的幹毛巾火速擦拭道:“生病了怎麼不說,你這女人都燒成這樣子,還能忍得住啊。”
身子讓少爺擦拭,井兒微微顫粟,一種無底的幸福暖流拂過,想與他親近地渴望,止也止不住,不能自已地卟通撞入他懷裏,小玉臂死死摟住他寬大的腰身,泣不成聲叫喚:“少爺,小奴兒沒有燒,少爺,少爺,小奴兒就想叫您少爺,想……想……嗚……”她好想一輩子都陪在他身邊,侍候著他,照顧著他,讓他亨受,好亨受,偏偏又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