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燕紗衣盡褪,止著綾兜襦褻,柳兒挪坐阿真左腿,翠兒跨坐其右腿,小紅站於後麵,小手輕輕捏拿著阿真肩膀,嘻嘻之間,滿桌酒濕。
“嗯。”濡飲下侍候而來的芊手分杯酒,林阿真舒爽無極把手翠兒肚兜裏捏拿,左右瞧了粉臉紅膩的兩人,愉悅暢笑道:“吃飯喝酒還是這個好,要有弄晴鶯舌於巧,看著雨花枝妖嬈,活著真妙,太妙。”
聆得如此亨受之言,三名鶯歌格格嬌笑,滿室銀玲柔媚。小紅把夾著鮮魚肉送入他嘴裏,柳兒急急端杯迎上嘴唇予他飲了。翠兒笑的甜甜,嬌媚動人嗲嚅:“爺,以後就來奴兒們的水仙樓,奴兒的樓裏應有盡有,煮的酒菜半點都不輸給貴華樓子,您又何必花冤枉錢呢。”
“嗯。”後麵按肩的小紅柔嗯了一聲,芽臂往林阿真的脖子伸揉著,紅著臉蛋綻唇在他耳頰輕輕一吻,嗲嚅道:“爺,奴兒們的水仙樓呀,好多好多姐姐妹妹,足足有三十幾人呢,這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人人都會的。”
“真的?”聽得什麼都會,林阿真大覺給力,推開左麵挪坐的翠兒,忙把小紅牽摟入懷道:“以前的姑娘們很少有會這些的,一般有才情的姐兒們都是敗落的富家小姐,且若有此種姑娘,幾乎是人人爭搶,砸金砸銀以求閨內相見,怎麼現在青樓的姐兒們都會這些了嗎?”
大宋姑娘讀書已普遍了,家裏有幾個錢的誰不都讀過四書五經,誰不是精通音律詩賦,何況她們自小就讓媽媽培養起的招財樹,這些又有什麼難的。
小紅嗯嗯好乖,分竹芊手輕輕揉撫著林阿真胸膛,靦笑吟吟:“幽情憐獨夜,花事複相攜。欲使春心醉,候教公子爺。濃香可帶膩?暈腮羞怯頻。點頻若行雲,雲雲步若情。”詩落,眨了眨長長眉睫兒,嬌嗔嗔。“爺,您說奴家懂詩賦嗎?”
“吟的好,吟的好!”林阿真大讚,俯下豬嘴狠波了小紅暈腮羞怯頻,滿心開懷大讚:“太好了,青樓終於改進了,他娘的,想當年老子調教過多少青樓妓院,終於終於……”說到這裏,喉嚨一通哽咽,他容易嗎?他真的好不容易啊。
三女訝見公子爺語聲哽咽,有著難於言溢的感概,狐疑彼此相視了一眼,翠兒甜甜道:“爺,您怎麼了呢?現在的姑娘都會這些的,若是不會,如何與客人們尋歡作樂呢?”
“是的,是的。”林阿真猛地點頭,毫不知儉恥脫口就道:“我以前可教調過太多,恩客前來青樓不單是為了那檔事,張開雙腿隻不過滿足恩客們的生理,可心理卻非常的空虛,他們想要的是知已,是紅顏知已,是可以傾訴心事,是有共同語言,是被崇拜的。當然,在被崇拜的前提下,姑娘們一定要學富五車,才學八鬥。讓此種既有才情又有溫柔的紅顏知已崇拜,那麼恩客就永永遠遠也走不了了。”
三女愣怔,彼此相覷了一眼,柳兒疑惑詢問:“爺,您可知曉的真通透,媽媽與您說的意思大致相同,您莫非也是經營青樓的嗎?”
“這倒沒有,不過我和青樓一向關係很好。”林阿真摸了胯坐於腿上的柳兒臉蛋,手掌很自然的就拉開她的紅兜,但聽柳兒羞聲嬌呼,玉峰卻毫不摭掩,紅臉嬌嗔:“爺,你好壞啦。”
“不壞,不壞。”林阿真哈哈暢笑,玩樂的開心,親了嘟來的紅唇,吃入了唇內的酒水,倍兒舒爽調情:“碧玉破瓜時,朗為慎顛倒。感君不羞麵,回峰就郎抱。”
“爺,你壞,你壞。”柳兒拾起小拳頭,很輕很輕地嬌捶他胸膛,羞恥地依偎而入回對:“夜深悶到戟門邊,卻繞行廊又獨眠。閨中隻是空相憶,魂歸漠漠魄歸泉。”
“不獨眠,不歸泉,今晚有爺疼你。”林阿真把她反抱而過,把思念破她身子的人兒翻撐於桌麵上,對著裸露的潔背細細便就品嚐了起來。
這時隔壁的申牌房內,巨大的圓桌上坐著六名男女,人人是滿臉通紅,女人們把臉蛋埋於胸口,雙手捂著耳朵,可傳來的淫場邪語。
申牌房有三男三女,正是金日和童木木所赴的宴席,他們巡酒令剛剛玩到一半,忽地隔壁一句接一句淫詩傳來,在場的除童木木外,個個都非龍即鳳。
但見有大元帥魏清風與其妻項十三,項十三是王爺項康的第十三女兒,自然是郡主。還有小王爺陸少群,陸少群其父是異姓西王爺陸展元,而他本身職位是兵馬總都司,以及其妻項葉蘇,項葉蘇豔絕京華,是賢王之女,自然也是郡主。
“這……放肆,太……太淫賤了。”今日是陸少群設宴,適才隔壁的陣陣淫句已讓他極難忍受,誰知隔壁的下賤東西竟然這般的毫不知儉恥,頓時一張老臉青紅紫錠變幻,怒掌桌案跨走到隔壁木板,掄拳砰砰狠敲,呸罵:“狗東西,這裏可不是青樓,還不快給我止了你的下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