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丈母娘看女婿,下(1 / 2)

他這番話讓劉老爺困惑無極,訝然起身道:“佟真你這話令人糊塗了。”說著,瞧看林華安道:“也不是老夫刻意中傷,佟天敗家之名風傳已久,非旦把百萬家資敗的一無所有,最後連佟夫人的陪家之床都……都輸去了,這……他如何能在外麵經營這般雄巨產業?”

“是呀。”別人沒開聲,林華安率先同意,低吮了一涓茶水,上仰眉目,皮笑肉不笑好奇反問:“我明明就是牲畜,不難敗光了家產,連自幼訂親的未婚妻都被退了,怎麼會在外麵有這麼多資產?”

林阿真心頭一窒,老大繃皮的老臉實在太過詭異了,急忙從他便秘的老臉收回眼,巡瞧了一廳糊塗的眾人,就連一直垂首的劉小姐都好奇的抬起了臉,全在等他做說明。

“這個……嗬嗬嗬……”白日見鬼的話阿真表示沒有壓力,唯一的壓力就是老大那副便秘的表情,心想老大既然這麼在乎明名聲,自已何不胡說八道一通,說不定還真說入老大的心坎裏了,要不然他怎麼會故作糊塗反問自已。

“大家請坐,聽我細細道來。”越想越是這麼回事,林阿真笑邀大家坐下,回看了一眼老大,隻見他閉眼喝茶,顯然就是在放任了,噔時倍有勇氣,朗聲便吟:“陋室空堂,當年笏滿床;衰草枯楊,曾為歌舞場。蛛絲兒結滿雕梁,綠紗今又糊在蓬窗上。說什麼脂正濃,粉正香,如何兩鬢又成霜?昨日黃土壟頭送白骨,今宵紅綃帳底臥鴛鴦。金滿箱,銀滿箱,轉眼乞丐人皆謗。正歎他人命不長,哪知自已歸來喪!訓有方,保不定日後做強梁;擇膏梁,誰承望流落在煙花巷!因嫌紗帽小,致使鎖枷扛;昨憐破襖寒,今嫌紫蟒長。亂烘烘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好詞。”林阿真詞落,啪的一聲,劉漢凝掌桌猝立,手捋胡須嚷喊:“妙,絕妙,實沒想到佟真你竟有此胸襟文才,萬萬沒想到,萬萬想不到啊。”

林阿真臉皮炮彈都打不入,笑擺了擺手道:“劉老爺,此絕妙詞賦並不是我作的,是我家老大。”

大家詫訝“哦”了一聲,齊把目光往林華安瞧去,劉夫人困惑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林華安老臉染上一層臊紅,斜目瞪了一眼阿真,這家夥可真會胡說八道,看他怎麼把這事圓了,不言不語低下頭繼續喝茶。

老大沒有蹦起來敲死自已,林阿真眼裏頓時掠過精明的光茫,想來就是了,老大這麼看中名聲,可走出去人人都喊罵他畜牲,心裏當然不是滋味,現在他放任自已胡說八道,顯然也是惱久了。

“和你們說實話吧,自佟老爺死後,我家老大就開始了一係列計畫,他認為男子漢頂天立地,事業錢財理當由自已賺取,佟老爺是留下無數的家產不錯,可這些錢每一紋都不是老大自已所賺,所以他當時就決定要散盡家產,從頭開始。”

“竟有此事。”眾人雙眼瞠睜,實不能相信,劉老爺道:“既然如此,佟夫人又如何……”

“佟夫人之死是意外,是她對老大沒有信心。”林阿真謊言說的極其的流利,故作哀傷地輕聲歎息講述:“佟府是大富大貴沒有錯,可是老大是頂天立地男人,人生短短也就數十年,自然要活的精彩不枉度光陰。但是他又知道,不論他如何的努力,最後大家也都會認為他是靠福蔭發跡富貴的。五年前他曾憂傷的對我說了一句千金散盡還複來,隔日就開始敗家,佟府如此之巨,並非一朝一夕可以敗完,在敗家的同時,又在南麵經營著自已的事業。”

說到這裏,笑了笑,增加可信度地對錯愕的一幹人道:“在東城老大是聲名籍,可是在大理我老大的名頭可是屈指一舉的,大理人人都知道有一個豪商姓林名叫華安,這個林華安年紀十八,一頭白發,為人仗義不說,就是郡王爺對他也極是佩服。”

“什麼?”聽得郡王爺,在場所有人全都站了起來,劉平錯愕難當,凝凝視看林華安道:“所以你被遊行之時,郡王才來幹預?”

“對了。”林阿真點點頭,又搖了搖頭道:“你們想一想,五年前我老大才十三歲,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就有此種胸襟和膽識,郡王對我家老大極是佩服,數次約他入堂,卻被我老大一一拒絕了。可是皇上不知曉內幕,以為我家老大就是人人喊罵的畜牲,所以將他遊行下了天牢,我得知此事,立即飛書到大理,郡王從大理趕到臨安,對皇上說了一些不為人知的內幕,這才有了一而再再而三的皇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