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明日下葬,林阿真心想這大雪天的,也太急了吧。故意又停留再安慰了幾句,見黃氏隻是拾絹抹淚不搭理自已,就轉身出了靈堂。暗裏良思,才剛摸黃氏,她急忙後退,自然知道自已是在調戲她,那麼上完香特地再去安慰,她卻起臉來觀看,臉上為何沒有半絲驚恐?再則,她既然知道我在覬覦之徒,低著頭相謝就可以,為什麼要抬起臉來和我對看?
走出圓門,阿真重重一歎,駐足於圓門前,對穿著喪服的守門丫環詢問:“你們也要節哀順便,魏老爺雖然沒在了,夫人還在,一定不可讓夫人多操勞了,知道嗎?”
那兩個守門的丫環一愣,她們站這裏有兩天了,就跟雕像似的,沒料到會有人和她們說話,急忙福身應喏:“是。”
“嗯。”林阿真回瞧了一眼靈堂,對領引出府的那小斯詢問:“前段時間我還和魏老爺提起要合資到阿柴挖玉,不料才轉眼間就這麼生生沒了。現在是夫人領航嗎?還是玉器行的掌櫃們?”
“當然是夫人。”那小斯想也沒想,耿直道:“隻是夫人這段時間心情哀痛,恐怕董爺得過些時間再來相詢為妥?”
“自然是哀痛,任誰碰到此黴穢之事都會哀痛。”林阿真一臉悲傷,反手邀請小斯朝府門口走去,歎息再道:“縱然是哀痛,活著的人還得堅強。夫人最近可有用膳?哭的雙眼都腫這般大了,你們這些當奴才的可得好好勸解勸解才是。”
“有勸,當然有勸。”那小斯一說,雙眼也紅了起來,袖抹眸眶道:“誰說不是,不僅眼都腫了,聲音也啞嗓了。老爺剛沒,夫人當然胃口不佳,每日隻吃一點點,有時連膳都用不下去。”
“那糕點多少也吃一點,聊勝於無。”
“夫人不愛吃甜食的。”
“哦!”林阿真大為詫訝,“夫人不喜糕點蜜餞嗎?”
那小斯搖頭道:“夫人以前愛吃,可一次拔過牙,就再也不碰了。”
吃甜的確定容易駐牙,在這裏駐牙隻有拔了。林阿真點了點頭,走出魏府,對那小斯拱了拱手,惹的小斯接連鞠躬,這才領著龍姬和樹小董回了客棧。
龍姬疑惑,跟夫君去了那個喪府一趟,回來了卻燈也不點,就坐在床頭發呆,如是老僧如了定般。她再等了一會兒,仍然沒聽見趕人聲,困惑之極點起了燭台,幽幽迷光中,夫君這張嚴肅的臉特別的俊朗,就嘻嘻奔過去抱喚:“夫君,在想什麼呢,說給姬兒聽好不好?”
“呃?”沉思的阿真忽然被抱,愕然過回神來,詫異道:“你怎麼還在這裏?”
“小姬一直在這裏呀。”龍姬輕皺了一下鼻頭,抬起嫩嫩的水臉嗔瞪他一眼,小手拉開他的腰帶埋怨。“在想什麼呢,想的這般入神呀。”
“你個丫頭,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清嗎?”想要推開她,她卻粘的更死,林阿真被強行寬下了衣服和靴子,驚見小變態爬上床,拉下了簾幔,惶恐急喊:“喂,你就別陷害,不然明早又要出大事了。”
“能有什麼大事,姬兒是夫君的妻子,當然得要夫君共枕眠。”龍姬嘻笑一聲,脫下小貂夾,拉開衣裳係結,挪坐於床畔就寬下裙子和靴子,手握著著褻衣結帶笑問:“穿褻衣還是穿肚兜?”
“肚兜。”林阿真同樣拉開褻衣,脫下來時冷的一陣瑟縮,赤著上身抱過僅隻肚兜的小變態,拉起被褥掩蓋住彼此身軀,低下唇親吻她額頭道:“偷跑出來這麼久,回去還不得挨一頓屁股。”
“反正又不是我挨。”龍姬嘻嘻一笑,腮幫子磨了磨他胸口,呼出一口舒服氣籲道:“好冷哦,夫君會冷嗎?”
“不冷,就是難受。”林阿真輕輕一歎,目光眷愛地看著懷中人兒的臉蛋,虎抱的雙臂倏地緊了緊,沙啞道:“好了,睡覺啦。”
“親一下啦,人家要親。”
“你個丫頭,還怕我不夠難受嗎?”
“就你在意這些,這是姬兒的身體,她才是冒牌貨,夫君你想做什麼就做啦。”
“你才是冒牌貨,不然怎自稱二小姐。”
“當然是二小姐好聽,我才把大小姐讓給她。”
林阿真一通無語,地牛一個翻身把她欺壓於身下,俯下嘴唇就狠狠封住了這張最會胡說八道的櫻桃小嘴。良久的濡吮過後,他差點爆炸了,眷地在暈炫的龍姬柔額上印下重重一吻,強忍住侵占她的欲望。今晚要真把她吃了,明早起來還不知曉要發生什麼天塌下來的事。唉!這個變態的人兒,他該拿她怎麼辦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