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堂審(1 / 2)

眼見林氏那老掌櫃卟通跪地嚎啕,整條大街的人全都震驚了,數名銀鋪會師輕步挪近他,低聲喚道:“掌櫃的……”

“給我跪下。”沒讓屬下說完,胡海升一聲哭吼,揚起滿是眼淚的雙眼怒瞪這些不長眼的東西,氣的老軀不斷打抖咆哮:“還不快跪下。”

“是是是。”那三人跟了他一輩子,從來也沒見掌櫃的這麼副吃人模樣,急急往地裏一跪,心裏哀嚎,看來真的是中邪了,也不知有沒得治。

林阿真氣穴阻塞隻是一會兒,被叉出來時,道道真氣開始流動,可肩上大鐵枷重達數百斤,腳裸鎖住的五顆大鐵球亦是極重,真氣現在才如小溪流動,是很難震得碎鐵枷,便就把重力交給了鎧甲,任他們拖著往衙堂裏奔入。

砰的一聲,在喘籲兮兮的鎧甲把自已扔在公堂,他順勢朝前一倒,大枷厚鐵打鑄,撞入地板,立即裂開了堂磚。

人犯押到,段暑火速跨邁上堂,重砸驚堂木震住大量的竊語私聲,手指倒下的匪土大喝:“給本官提直。”

“是!”兩名衙差飛跨上前,彎身把砸於地上大鐵枷上拉,直到把惡匪扳直了,不敢鬆手的候在左右聽審。

“嗯。”惡匪跪直起來,段暑滿意點了點頭,驚堂木再重重砸落,下指大喝:“說,你是何人?匪穴在何處?給本官一五一十交待。”

林阿真隻覺小溪流的真氣越奔越急,已如江河奔騰了,卻距海洋還差一著,融納不了百川,聽得官爺喝問,睇瞧了鐵血樓一幹龜孫,裂嘴便稟:“爺爺也不怕告訴你,老子就是廣南鬱江,青風鎮,尚家莊莊主尚天龍少爺的一名小斯,因為和三夫人暗暗相許,就逃到蒼鬱山落草為寇,賊窩就在蒼鬱山東北山頭。”

聽得廣南鬱江,青風鎮,尚家莊,段暑隻覺好像在哪裏聽過,一時卻想不起來,還未拍板喝叱,隻見餘離子氣青臉奔出大喝:“大膽土匪胡說八道。”

段暑見餘離子氣的渾身打顫,立時恍悟,怒砸驚堂木喝叱:“大膽,鬱山東北之所,正是我朝英雄鐵血樓總樓所在,膽敢在公堂上胡說八道,來人呀。”

左右衙差齊應:“在!”

段暑令筒裏抄起一道火簽重扔大喝:“給本官重打五十大板,讓此匪再敢嘴硬。”

眾人齊相應喝,兩名衙差飛速奔前按扣,又兩差持棍左右跨出,其餘咚咚敲起牌棍,陣陣威武之聲繞梁響徹。

“嘻嘻!”威武尾盡,突來的銀玲聲從空中傳來。

“誰!”忽聆此陣嘻笑,堂內諸吏大驚抬頭往柵梁搜巡,段暑氣極喝叱,卻尋找不到聲音之主,青臉噔起泛起一片芽綠,顫抖著手掌拾木重砸。“大膽之徒,竟敢在公堂之上如此戲耍,還不快給我出來。”

叱聲甫落,堂簷下一道身影速快掠入。眾人大吃一驚,捕頭與餘離子當先往堂上保護,抬目向側邊柵梁瞧去,隻見一名長的奇醜無比村姑坐在梁上,一雙腿腳下伸,半空中一晃一蕩。

這時阿真的穴道已經全通,氣田海納百川,輕輕側頭瞥瞧,見來女約莫二十上下,發絲用草繩結著兩條須辮,作少女模樣打扮,水盆臉龐,眼斜鼻歪不止,還滿臉麻子,真叫個鬼見著也愁哭了。

來女見惡漢瞥自已一眼,整張都皺成一團,噔時格格笑開,似乎很滿意自已的傑作道:“二哥怎麼樣,弟媳這身打扮好玩吧。”

要哭的阿真聽得此這陣母雞尖笑,就要忍無可忍震開鐵枷把這玩意東西埋進土裏時,忽聆著二哥和弟媳雙詞,微微愣了一下,便知來者是誰了。他身腰一挺,杠著鐵枷站起呸罵:“老子倒還傻眼天下間竟有這麼醜的娘門呢,原來是你這家夥,沒事來湊什麼熱鬧,走開走開。”

易容的龍無雙自顧開心的笑,一對細窄雞眼左右瞟眺呆怔眾人,嘻嘻道:“二哥你怎麼可以對官爺胡說八道,咱們明明就是超級無敵黑山寨的土匪,哪裏是那個什麼鬱山東北麵破樓的人,你這樣說了,不是汙辱咱們超級無敵黑山寨的名頭嗎?”

此番猖獗缺鄙夷的話,頓時讓鐵血樓一眾大怒。青袍少年和紫金冠少年氣揚手中劍支,齊聲咆叱:“大言不慚。”同一時朝柵梁搶攻而去。

龍無雙見那兩個鐵血樓弟子拔劍刺來,格格笑了兩聲,拔下頭上的釵,劍鋒抵至,尖釵虎的朝前欺刺,咯咯骨胳一轉,扭曲的又往另一個胸口戳入,伴著血滴開心笑道:“狠話都還沒撂呢,就這麼急著要討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