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有人,林華安猛地回頭,目光如箭朝頭上崖牆射去,隻見一條影子迅速竄過轉角,吃了好大一驚,緊接跟著蹦起,赤足往轉角追去,隻見被堵住的巨石露出一條小縫隙,雨水嘩啦擊入洞內石地,不見半個人影。
童木木差點嚇死,見佟天追去,害怕他出意外,急急翻跪起來扣係上褻衣,赤足跟著奔到拐角,見阿天沒事,驀地鬆下一口大氣,上前摟抱住他手臂詢問:“會是二小叔嗎?”
“除了他還會有誰?”林華安鼻裏噴出兩條白煙,拳頭捏的格格作響,跨步朝縫隙處走近,眯目往外探去,突然雨夜裏吼吼數聲虎嘯傳來,他驚棘急摟抱住童木木,後退回洞內安撫:“別害怕,老虎擠不進這條縫隙,是該死的家夥深怕我追出去,故意掏翻了虎穴來阻止我。”
童木木臉色蠟白,猛地點頭,反拉過他低道:“外麵有五頭老虎,白天裏木兒有見過,咱們千萬不要出去。”
外麵下著大雨,還有老虎。洞內卻有床有被,溫暖無比,隻有腦袋被門擠了的才會出去。林華安沉沉歎出一口氣,扶著她坐入地鋪,拿起自已的衣服為她拭掙小腳,拭完後手掌依然不舍得放開,輕輕撫摸這隻精致小足丫,抬眼笑讚:“真漂亮。”
童木木臉色櫻紅,前視被他捧在手中的腳丫,便就指著踝上那一條金鏈子說道:“阿天,娘親在那木兒十一歲時送了這條足鏈,現在木兒十七了,金鏈子依然可以掛著,腳丫沒有大對不對?”
“嗯。”林華安對佟天的媽媽沒什麼印像,應附地笑了一聲,俯身再把她欺壓於身上,輕拉她的係扣笑道:“放心吧,那家夥不敢再來了,也多虧了他,現在你不那麼羞恥了。”
“人家羞死了啦。”童木木不依地搖頭,滿麵通紅,卻真的沒有剛才那股恨不得挖個洞鑽的羞恥了,情眸盈盈視看攤開自已褻衣的壞蛋,趕緊綻起身讓他後解肚兜,豐盈露出來後,咬著唇瓣羞問:“娘親說,男子都喜歡大一點的,阿天,木兒大嗎?”
“剛剛好,你看我的手掌可以剛剛好包住。”林華安柔情說道,便埋下頭細細親吻,惹的木兒嚶嚶輕喘,愉悅無極掀起了絲被蓋住彼此身軀,兩件褻褲被拋了出來。
童木木隻覺好奇妙,從未讓人碰觸過的禁忌讓她又羞又喜,枕在阿天的臂膊上任他親吻,任他作怪,當腰上的褻褲鬆落,迷離中喚回一點神智,通紅著臉兒被他撐開了雙腿,既羞又怯昵喚:“阿天,這樣了以後,木兒生為你佟家著想,死入你佟氏祠堂。你千萬莫負了木兒好不好?”
這句話把林華安從催情中打醒過來,抵達在她柔軟的身子急往後一退,視看著懷中可人兒,臉色微的不自然,想了一想,才說道:“木兒,我不是佟天,我姓林,名叫華安。你以後入我林氏宗祠,不入佟氏祠堂。”
“呃?”他突然退縮了,童木木正惑,聽得這番話,嗡的一聲,腦中呈出空白。她呆若木雞仰看這張熟悉的麵孔,突然動作巨大的雙手往他胸膛推去,拉起棉被急向後蹭咆問:“你……你是……你是誰?是否……是否也是貼……貼著臉假?真……真麵目是……是什麼?”眼淚嘩啦下落,緊緊依縮在牆壁上,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林華安被推了一個後仰,緊急中伸手拿了件褻褲往腿上套入,卻拉不到腰際,原來錯拿了木兒的褻褲,想要換過,不料卻見她瞠瞪雙眼捂著棉被向後不停的縮,趕緊上前安撫:“別害怕,你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佟天早就死了,我是林華安,深愛著你的林華安,絕對不會傷害你的,你不要害怕。”
“死了?”童木木刷的一聲,連唇瓣都沒了顏色,心裏無盡悲傷,悲傷中又無極恐懼,錯愕看著跟前這一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龐,受不住地的慘叫出聲,雙手揪住頭發裂肺嘶咆。“你到底是誰?阿天臉龐下的到底長著一張什麼禽獸麵孔?”
林華安大驚,急速從鋪上站起,雙手下抓崩的死緊的小褻褲,往前走喚:“木兒,我……”
“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童木木大受驚嚇,可怖看著這頭披著阿天臉皮的畜牲,如是處在寒潭之中,身子止不住的打抖,順著牆壁朝遠端不斷的蹭退。嘶吼中,她受不了,雙手揪著頭,凶狠就朝石壁撞咆:“騙子,騙子,騙子……”
緊急停下腳步,林華安見她竟拿後腦勺凶狠撞擊石壁,血花已在黑色石壁激噴開了,心裏疼的滴下兩顆眼淚,連連後退低吼:“我走,我走,你別這樣子,我走了,走了,走很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