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欲語不懂這些軍國之事,也渾不在乎這些,她隻想照顧好這個男子,永遠的照顧著他。
身子被挑逗的難受,她“嗯”了一聲,臉蛋紅紅地傾身摟著他脖項,把燙熱的腮兒輕輕擱在他肩上,羞答答呢喃:“你不要再逗弄寶貝了,人家會難受啦。”
“我又何曾好受了。”林阿真聲嘶沙啞,玉龍欺鳳把她壓於身下,霸道吻道:“以後不準阿信阿信的叫,要叫就叫那家夥。等一下跟我走,以後我到哪裏,你的家就在哪裏,知道嗎?”
“知道了。”王欲語溫柔應答,褻褲鬆開,趕緊綻起身子讓他能輕易解落,關心詢問:“昨晚您這般勞累,還是讓寶貝伺候您吧。”
“我不喜歡別人伺候,隻喜歡伺候我的寶貝。”笑說著,寵愛地分開她的水嫩嫩雙腿,他與她才初相見,卻有種錯覺,他們早好幾百年就認識了,本來就該要這樣子的。
王欲語同樣有此種錯覺,隨著他的入侵,受不住地躬起身子,溫柔仰視這個男子,也不知怎麼地,自她見著他以後,就厚顏無此的追著他滿世界跑,忘了對自已一片情深的大笨熊,忘了塵世間的一切,隻想看看他,與他說說話。
本來她以為是想與他說說話,直到昨晚再見著他,讓他凶蠻的摟抱入懷中,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她根本就不是想看他,不是想和他說話,而是不知斂恥的想要讓他這樣子,永遠被他這般壞的欺負。
疼寵寶貝,林阿真唯一的感覺就是輕飄飄的,比騰雲駕霧,遨遊四海更美妙,再見她楚楚容顏,就如融身川洋,身周魚群嘻戲。耳鬢廝磨聞吸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蘭香,再聽聆寶貝恥恥細聲呻吟,便就是傳說中的嘉陵鳥在鳴唱,賞心悅耳,清靈曠神。
這一折騰,折騰到了天曦大亮,綿綿的細雨已停,簷角滴答滴答墜著垂水。
兩人起更著裝後,林阿真更覺寶貝越美了,看著她一身火紅霓裳,如是出閣的小新娘一般,係於裳前的棉白小貂夾潔白勝雪,又如那冰清玉結的仙子般。明明才淋漓盡致疼寵完她,身子又不由自住炕熱起來,就即凶狠的再虎抱過去,迫切的嘴唇尋找到紛芳小檀口,深深吻了進去。
王欲語才結完緞辮,站起身,黑影就撲了過來,訝然看著壞蛋迫切俊臉,羞了一下,趕緊閉上雙眼,偎依入這巨胸懷,任他吻去了。
不論怎麼吻,阿真就是覺的不夠,明明她就在懷裏,自已隨手就可疼寵,卻依然的不夠。
“糟糕了。”林阿真快哭了,捧著寶貝的洛山神顏,親吻她的紫芝蛾眉,旖旎雪額,蜜嫩凝腮,最後伸嘴含住寶貝的玉潤耳垂,哀苦喃喃:“寶貝美成這樣子,我不要活啦,你明明就在懷裏,可是抱你不夠,親你不夠,就連占有你都覺的不夠,怎麼辦才好呀。”
王欲語綻起腳尖任他親吻著,聽得哀苦的聲聲不夠,她知自已好美,塵世間沒有任何男子能抗拒得住自已貌美臉蛋,就是得道老僧亦為自已出家還了俗,想要拜在自已的榴裙下。
“那怎麼辦呀?寶貝都在您懷裏了怎麼會不夠呢?那該怎麼辦呀?”她有些緊張了,趕緊反抱住他腰際,更是深的依縮入他懷中,抬起臉兒提議:“要不,郎君再疼寶貝吧,您就一直疼,疼到您覺的夠了,這樣好不好?”
“你要我的命呀?”林阿真哭笑不得,雖然他是正宗的一夜七次郎,可七次哪裏能要夠她,七十次遠遠都不夠了,世上隻聽過累死的牛,耕壞的田卻沒有聽過,這一要下去,恐怕自已就是那頭累死的牛了。
他受不住上翻了個白眼,狠狠含住她芬香小杏唇,再吮吸了半晌,哈哈揉著這顆小腦袋,牽起旎柔小掌,跨步便往房門走去。
打開廂門,就見著四名婢女,四人似也沒料到會見著自已,錯愕了一下,臉色大變的向後猛退,張開嘴巴,瞳孔放的極大。
林阿真瞧她們一臉見鬼神色,嘿嘿就說:“你們王妃現在是我的了,告訴那個複姓耶律的,再敢糾纏我的寶貝,瞧我不打死他。”
那四名婢女天不亮就守著了,自然也有聽見裏麵的動靜,卻怎麼也沒敢想王妃房內竟有人,還是個俊逸少年,頓時嚇的臉色蠟白,又聽得此番蠻橫之言,全不知所措往嫣笑的王妃瞧去。
王欲語微笑看著這四名伺候自已許久的婢女,柔聲說道:“多謝你們照顧我這般久,我現在要走了,等阿……阿……”她要喚出阿信,想得郎君會吃醋,轉眼就向林阿真瞧看,待得他首肯了,這才安心地說道:“你們就告訴阿信,我對於他的恩情時時刻刻感懷在心,原本也有想過以身相許來報他恩情,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