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聽得大犬天下無敵,林阿真笑了出口,摟臂使力穩住驚嚇的寶貝講道:“是西山會的鬥犬,他們每每出戰,就吃下藥物,流血不痛,神經處在亦常興奮之中。跟你把盅蟲種在我身的那夜差不多,那些含笑而死的淫徒,不也是這樣子。”
“原來如此。”王語欲明白了,奇怪詢問:“可他們同是西山會的人,為什麼自相殘殺呀?”
林阿真比她更納悶,輕輕搖了搖頭,提目往前瞟搜,步履往前踩去,人已消失,再出現時已身處在戰圈之中,眼見這蜈蚣頭持著蜈蚣劍,渾然有力往一名赤膊胖子左胸刺入,當即右手下扣,但聽得“嚇”的數道驚聲,嗖的擒人便返回了寶貝身邊。
突然的一幕驚嚇到許多人,一小批先停下了打鬥,很快惡鬥的西山會諸幫諸派全停下了手,舉目往轉角眺去,見著不知何時彎角前處竟出現一對男女,各幫各派頭目火速前奔,以一名拂塵道姑為首,揮揚拂塵大喝:“你們是誰?”
“黑拂女嗎?”問著,林阿真把擒拿的人往地上一摔,手掌聚風就往前掃去,見著西山會諸眾整齊往後跳出三大步,哼哼冷斥:“就是你們太祖師在我麵前也得惦惦的,竟敢使這些下三濫東西。”
原來那拂塵道姑手中的黑拂內藏著毒粉,她揚拂詢問,狀似道姑收拂姿勢,實則拂內毒粉已朝前揚去,毒粉白狀融入空氣,肉看根本看不見,若非知根知底之人,甚然察覺。於至西山會群雄感受氣風反撲而來,緊急向後跳出三大步避毒。
聽得這個少年如此口出狂言,一名黑袍蓋頭的人往前跨步,目瞟了躺於地上的蜈蚣雄,見他後背讓一隻腳踩住,不斷的掙紮,似乎踩背的那隻腳有千斤重一般,心裏驚駭之無,團團抱拳詢問:“不知閣下是何人?為何無端端的插手我西山會之事?”
林阿真擺了擺手,踩背的靴腳一收一勾,當即把蜈蚣頭挑飛前去,哈哈笑道:“別說我懶的插手你們西山會的破事,就是要插手那也是實際名歸了。”笑落,手臂往寶貝柔肩擁入,朝前喊問:“你們為什麼事自相殘殺,來,講來聽聽。”
這番囂張之言頓時惹的西山會諸幫諸派氣怒,一聲嬌叱揚起:“乖兒子口出狂言,娘今個兒就縫了你的嘴。”聲落,一根長長的繡花針就前射去,針後眼鎖著一條透明蠶絲,扭握白絲的是個三十歲婦人,畫眉畫睫,紅唇粉腮,滿臉妖惑。
王欲語正奇怪前麵那個妖裏妖氣的婦人要幹什麼時,怎麼擺出打架勢姿卻沒有招,突然輕微的破空聲傳入耳,目光噔時聚焦往前眯看,驚見一道破風劃來,緊急伸掌往破氣處抓去,眼角同時瞥見前方妖氣婦人姿勢變幻,手掌握到破氣處,頓時絕顏愣怔,攤掌一看,什麼都沒有。
“在這裏。”見寶貝愕愣愕愣模樣,要不是時間不對,林阿真肯定把她吻斷了氣,笑嗬嗬伸出母食兩指,往轉向的繡花針拿捏,猛地往後一扯,但聽得“啊”的一聲慘叫,那妖豔婦人從人群中被拔飛了過來,七八步摔於地上,又向前滑蹭了三五步才停下了身體,洽洽好就倒在他們腳靴前。
“嬸兒……”翟地一人嘶咆,是個蠻蟒大漢,穿著牛皮衣,手持一把油傘,滿臉猙獰奔出指叱:“把嬸兒還來。”
王欲語錯愕難當看著前麵伸直的油傘,心想這些都是什麼人呀,連油傘都能當武器,實乃天下奇事。
她困惑的下視被郎君踩在腳下的妖冶婦人,更想不明無端端的,她怎麼就突然從前端飛摔來?也沒見郎君前去擒拿呀。極是奇怪的轉目往身邊郎君瞧去,噔時更是一愣,不知何時他手中捏著一根細長細長的繡花針,咦道:“郎君,這根繡花的小針也是武器嗎?”
“當然是了。”林阿真反轉過細針,遞道:“寶貝你看看,針眼鑲著一條天蠶絲。”
“原來如此。”接過繡花針,細細觀瞧了一通,王欲語便明白妖氣婦人為何擺式卻沒出招了,原來她已出了,間隔十數步搖控這根小針在傷人。
想通後,她更是好奇了,側首想了一想,卻沒有思出有關西山會的事,奇怪詢問:“郎君,這個西山會是什麼呀,他們的武器和招式既奇怪又陰邪,可江湖上卻沒有半點傳聞。”
“江湖是沒有西山會的。”林阿真微微一笑,轉目前看這群邪魔歪道。“虧寶貝還是幻靈小宮主,山頭都被人霸占去了,卻不知靈山的十二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