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聖傑當然聽到了葉向陽叫喊的聲音,他的身心都不由自主的一陣顫抖。
葉向陽在他心中都成了盤亙的心魔。
自從暗算葉向陽失敗,他感覺魂魄都不在身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葉向陽太妖孽了,妖孽到讓他感覺到自己沒有半分勝算。
當初內院大賽,一人一獸挑戰季文軒,季文軒都沒有敢應戰;南海戰爭中,這小子憑借著兩件地階寶貝,硬是抵抗一玄祖兩玄宗,略占下風。
自己就是玄宗一星,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就算是得到了季文軒的皇境人物煉製的攻擊符,他心中還是有些不踏實。
裘聖傑知道葉向陽如此強勢過來,就沒有想要和平解決的想法,今天一戰,不是魚死就是網破,在沒有半點其他道路。
自己不出來也躲不過去這一死劫,不出來不但說在所有是兄弟麵前認熊,宗門也會把自己無情處死,比武還是給了自己一線希望。
更何況自己手中還有攻擊符使用得當,完全翻盤都不是沒有可能。
反正就是反正了,躲不過就要迎難而上,今天這一關過得去,風輕雲淡,過不去,大不了一個死。
裘聖傑從自己的住處,踏著步子走出來。
陸任家、宗門第三長老,還有那些第二階梯、第三階梯的長老,都冷冷的看著自己。
他們的眼光中都是不屑。這種蔑視來源於裘聖傑的齷齪。
葉向陽在前方誓死拚命,決戰敵人,他從背後下手暗中偷襲,這種卑鄙行徑令人發指。過後自己曾經一再詢問他,到底是不是他幹的,他抵死不承認。
才讓向陽會一千人、鬱雨柔等人不下戰場,才讓外門弟子士氣不高。
今天證明了,當天暗算葉向陽的就是這小子,怎麼不讓這些長老對這小子恨到骨頭縫裏。
每個長老都臉沉似水,態度中帶著厭惡。
幾乎所有的外門弟子都帶著一絲看不起的冷笑,他們就不把他當做了自己的師兄。
如果說你和葉向陽有恩怨,那好一刀一槍,盡管來;甚至可以到擂台上決出來勝負,你這是幹什麼?
和飛驢髕魔的戰場上,丹鼎神宗弟子應該做的就是斬妖除魔,奪回來我們宗門的南海,你倒好,在葉向陽師兄對抗敵人的時候,暗下毒手:
“哼哼,人模狗樣的裝什麼裝,不過就是個卑鄙小人而已。”
“不錯,這種人也不知道天地會怎麼會收攏,不顯他丟了天地會的麵皮。”
“一個人良心壞到了如此地步,還有什麼臉麵活下去。”
“是啊,我都替他害臊。”
“啊呸,什麼樣的東西。”
鬱雨柔本來是溫柔如水的性子,這時候站出來點指著裘聖傑:“我就知道是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哼哼,你等著吧。”
鬱雨柔咬碎了銀牙,這是性質惡劣到極點的大事情,裘聖傑這樣的人讓人不齒。
季文軒冷冷一笑:“鬱師妹,就算是裘聖傑有該死的罪過,你也犯不著這樣威脅人,給他使用心理壓力吧。”
鬱雨柔柳眉倒豎:“季文軒這件事裏麵是不是也你有的參與,如果是這樣,你也逃不脫宗門的製裁。”
季文軒大怒:“胡扯八道,鬱雨柔你不要血口噴人。”
鬱雨柔冷冷一笑:“血口噴人,你發個天道誓言,這件事和你有半點關係,你就天打雷劈,死無葬身之地,我就在宗門所有弟子麵前向你認錯。你有這個膽量麼?”
葉向陽一陣愕然,都說女大十八變,說的不僅僅是外表,也有個性啊。
自己第一次見到鬱雨柔師姐,看到見到她笑語盈盈,溫柔如水,溫文爾雅;第二次見到她,蠻不講理,自以為是;這一次見到她居然為了自己的事情,大發雷霆,斥責季文軒。
女人是善變的動物,這話蘊含著多少男人的切身體會,從鬱雨柔師姐身上可以說體現的淋漓盡致。
這種想法,如果讓鬱雨柔知道了,她估計能夠把葉向陽捶熟燙了,再把他捶過來。
裘聖傑哈哈大笑:“季師兄,你不必為我出頭了,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是記恨葉向陽,我是想要滅了他,我是暗中偷襲了他。今天,就是一個了結,我倒要問問葉向陽,你想怎麼了結你說。”
到了現在,裘聖傑也甩開了,不就是個死麼,有什麼了不起的,一戰之下,誰生誰死,還真是難說。
葉向陽哈哈大笑:“裘聖傑,我們以武修分高低,不是魚死,就是網破。”
陸任家出來說道:“葉向陽,裘聖傑交給宗門,他也難逃挨上一刀,人頭落地,難道說你真的要和他比武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