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說出來,躺在床上的公子居然點點頭。
葉向陽微微一笑:“公子這不是病,而是受人暗算。”
這些藥師嘎嘎大笑:“荒唐,真是荒唐至極,我們這些人都看不出來公子是不是疾病。”
“就是,不知道哪裏來的小輩,在這裏大放厥詞,家主千萬不要相信這小子的話。”
“妖言惑眾,不是病怎麼能夠拖延這麼長時間。”
葉向陽微微一笑說道:“一年前曾經有五天時間,你感覺好多了,這時候又有人請你吃酒,這次又吐血複發,從此再也沒有下來過床鋪。”
這些秘辛,是這些藥師都不知道的。
就算是貝克家主都不知道這些秘密。
貝克博宇看著,聲音小的幾乎上聽不清:“爹,讓這些藥師回去吧。”
貝克安白眼睛一亮,知道這位年輕人說出來的這些都是埋藏在貝克博宇心中的秘密。
葉向陽淡淡一笑:“家主,給我準備一隻成年的荊棘鳥,我要給少爺做一點調理。”
荊棘鳥這是再平常不過的鳥類,才一說話,就有人送過來十幾隻荊棘鳥。
葉向陽挑選了一隻荊棘鳥,要了碗清水,到了外麵一揮手,一座黑色大鼎出現在他麵前。
他把這一碗水倒在大鼎裏麵,火焰開始燃燒。
金色的火焰舔舐著大鼎,等到水開的時候,荊棘鳥的血液被他抽出來一些,從荊棘鳥的嘴角慢慢的滴落在大鼎裏麵。
過了一會,葉向陽最起碼扔到大鼎裏麵七八種藥物的葉片。
過了半刻鍾,葉向陽一拍大鼎,大鼎鳴向,金聲玉應。
半碗,紅不溜丟,黑不溜秋,不知道到底是什麼顏色的藥水,盛在了碗裏。
家主貝克安白看著這藥碗裏麵充沛的能量,心頭震撼,這一碗藥水裏麵到底添加了什麼,居然有如此濃鬱的能量。
貝克安白接過來,他先慢慢的喝了一小口,剛喝下來,他的臉色一下子通紅,緊接著就是薑黃,再接著就是碧綠。
他本來想要吐出來,葉向陽一句話:“咽下去。”
貝克安白咕咚一聲,咽下來藥物。
他就感覺到各種味覺一發湧上來,酸甜苦辣鹹香臭,不知道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滋味。
貝克安白當時就急眼了,他的嗓子眼似乎都發不出來聲音:“這他媽是什麼藥物,要謀殺人麼。來人去把這惡心人的藥物給我倒了。”
剛說完這句話,他感覺到自己身體內,一股股的血液從血管中奔湧出來,血液增加了。
血液增加了,真的沒有想到血液這麼快增加了。增加的量不多,自己喝的藥物也少啊。
他的眼睛裏豁然間出現了光芒,趕緊大喊:“回來,趕緊回來,把藥物給我拿過來。”
貝克安白謹慎的把藥碗接過來,再次喝了一口。
他的臉色再一次先是變得通紅,接著變得薑黃,接著變得碧綠。
他確實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增加了,感覺到自己全身都有一種凝練的感受。
他臉上一片驚訝,哭喪著臉對葉向陽問道:“大師,這是什麼藥物啊,居然難吃到這種模樣啊。”
葉向陽淡淡一笑:“這就是可以調養公子的藥物。”
貝克安白親自端著碗給自己的孩子喂藥,貝克博宇居然一口喝下藥物,臉上沒有什麼反應。隨著一口口的藥物喝下去,眾人就能夠看到,貝克博宇的臉色居然慢慢的變得紅潤起來,再也不是原來的那種病態的蒼白。
一會兒一會兒工夫,貝克博宇身上麵有了血氣的氣息。
一股股微弱的血氣,終於可以看得見的在他身上悄悄流轉。
這是半年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他的血氣流動。
貝克安白如何不知道見效了,他都不敢相信這位隻有十六七歲的年輕人一碗藥物居然見效了。
他對葉向陽一躬到地:“大師,如果治好我兒子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
葉向陽淡淡一笑:“如果不出現意外,快則半月,慢則一月,就能夠完全恢複。”
貝克安白對著葉向陽一躬到地:“隻要能夠治好我兒子,我願意把三分之一,或者是一半的家業送給藥師。酬謝藥師的救命之恩。”
等到所有藥師走後,葉向陽凝重說道:“家主,我給你們說,公子中毒中的是消血散,消血散本來沒有那麼厲害的作用,於是,這人給你公子,灌下來酒水,又有女子交合,促進了消血散的進一步變化。”
“本來公子的體質非常強壯,半年前有一位藥師治療的相當不錯,見到了成效。隻不過有人勸著公子喝了一次酒,再次中了消血散,從那以後,公子的病症就越加的嚴重起來。”
“你們好好想想,有沒有這回事,如果有一定要把這人摒除在外,第三次中了消血散,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