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消息傳過來,葉向陽已經被玄武湖神修堂定為聖子。
段永生一下子跳起來,他像是被蠍子紮一下,噌一下跳起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從內門弟子到神子,哪個不需要幾百年時間。葉向陽到玄武湖才幾天,怎麼可能成為神子?神子啊,身份之高超過了自己。”
怪不得謝家不敢抓他,開玩笑神子在玄武湖有著不可動搖的地位,相當於是大長老一樣的角色。
就在此時,指派過去到大廣州探聽消息的人,回來了。他稟報段永生,太元神宗有二百個真神作為大廣州的城主,已知的還有一百多真神在太元神宗,太元神宗的弟子十多億,最低修為都是虛神。
段永生一屁股坐在座位上,眼睛都有些發直,他心中狂呼:“尼瑪,事情怎麼都是真的,區區一個來自於下界的小子,一年多時間能夠搞起來這麼多風雨不成?”
喪子之痛,堂主之死,成為段永生心中難以抑製的痛苦,自己作為冰河州的州主,真神六星的高手,居然無可奈何一個小兔崽子,讓他如何甘心。如果說自己連兒子的仇都報不了,自己還有何麵目在玄武湖立足。
他的拳頭緊緊地抓在一起,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眼睛裏麵都是血紅:“孩子,你等著,就算是大州覆滅,老爹我也要為你報仇雪恨。”
太陽升起來,幾十個大州的人都來給葉向陽他們祝賀。
葉向陽他們開啟了玄武湖前所未有的新奇跡,沒有經過內門弟子考核,直接進入到神子、聖子。
大廣州的人說:“每個大州隻能夠來三個人,並且不準帶任何賀禮,葉向陽丹神說了,誰要是拿賀禮,恕我們不接待。”
有人接著說:“葉向陽丹神說了,感激大家的情誼,我們大廣州舉行一場接待盛會,謝謝各位堂主丹神的好意,再一說咱們大廣州也不差這個資源不是?”
這話說的,讓眾人都一臉黑線,可不是,大廣州經過幾天比賽掙到資源二十億,財力雄厚到了讓人難以揣度程度。
到了院落裏麵,葉向陽等人熱情招待,和所有人熱情地打招呼。
二百多人都感受到葉向陽如沐春風的親切,葉向陽對著他們自稱為晚輩,縱然是玄武湖位高權重的神子,一點傲慢都沒有,每句話都好像是春雨落入到他們的心中。
這些人深深地感慨,葉向陽真是大人物,單單是憑借著這套場麵功夫,就能夠看到此人到底有多麼的不簡單,這麼多人沒有一個人感覺到自己被遺漏,此人到底經曆過多大的場麵。
他們在擂台上見過葉向陽挑戰九十個大州的囂張狂妄,和現在的溫柔純良相比,天壤之別,由此他們更加相信,挑釁九十個大州的消息是虛假的。
桌子上排放著神果、神藥,擺放著服用的丹藥,神酒,另外還有人端過來仙茶。
葉向陽帶頭端起來酒杯:“各位前輩,各位丹神,謝謝大家對於我的關注,我先敬大家一杯……”
酒宴在非常愉快的氣氛裏麵進行,大家一邊吃喝,一邊探討神道修為,一邊探討丹藥事情。
葉向陽身懷三千神道,學習的是玄武丹經,無論是神修方麵還是丹道方麵,每一句話說出來,都讓別人感覺到醍醐灌頂,開拓思維,每一句話直指大道。
交談越加熱烈,葉向陽也從交談中學到更多的東西。
冰河州三千城池,一億五千萬人馬,集合完畢。
隨著州主一聲令下,將士們都進入到神階中品的寶貝裏麵,分成了三千寶貝,將領帶著寶貝,進入到傳送陣。
傳送陣一道道光芒閃爍,段永生眼睛裏都是堅定。
他明白,這一仗冰河州勝利可能性比較小。如果理智來說這一仗不打為好,但是,自己兒子死亡,堂主死亡,如果說冰河州沒有動靜,從今之後,自己在九十個大州裏麵怎麼安坐,怎麼麵對其他州主?
這一仗必然要打,勝負不論,自己是為了自己兒子報仇雪恨來了。
傳送陣光芒閃爍,每個人都看著段永生州主,大廣州的人欺人太甚,斬殺州主兒子,斬殺丹堂堂主,難道說想要把冰河州的根基斷裂麼?
“州主,區區一個小勢力,還能怎麼樣,我們到了那裏,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