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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依依坐在馬匹的前麵,放鬆地拿著身後的南宮夜當靠墊,兩人一幅俠士裝扮,他是手持玉扇,她則是手拿短劍。
看著手中的短劍,顧依依就覺得挺杯具的,“夜,我真的不可以拿一把長劍當武器嗎?”
南宮夜隻是睨了她一眼,看了看她手中的短劍,“我覺得這短劍更適合你。”
“可是……我……”
“你覺得你真的可以拿著長劍時,不被長劍刺到自己麼?”他鄙視的話語響在耳徹,顧依依的臉紅了紅,“我看起來像這麼沒用的麼。”
“像。”他很認真的回她。
顧依依正想說什麼,卻突地聽到路旁傳來謠言,“聽說了嗎?皇上終於不能人事,退位了。”
“兄弟,你用錯詞了吧,是不醒人事吧?”另一路人加入謠言陣地。
顧依依看著南宮夜臉色黑了青,青了黑了,頓時覺得解氣。
“我才沒有用錯詞,不能人事,聽說這現象持續好久了,現在終於不堪壓力,退位了。”
“怪不得呢,都好久沒聽說皇家誕下子嗣了……”
路人在忘我的謠傳著,而身為被謠傳的主角,南宮夜從不能人事,到不醒人事,又回到不能人事,他的臉色是隨之青之黑。黑又青。
終於,他開口打斷了他們的暢談,“你們是南宮國的子民嗎?”
他的插話並沒有成功打斷他們的話語,見狀,他聲音不由得高揚了一些,“身為南宮國的子民,在路上謠言皇家的事,不怕被斬頭麼?”
……風涼涼的吹過。
顧依依覺得,他就算不做皇上了,這皇上的架子,習慣還是有些改不了的。
比如隨便開口就會提殺頭斬殺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