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再給你,晚上準備了家宴,能出席嗎?”她憂心地望著南宮辰,“怎麼會中盅呢,這盅可是很邪門的東西。”
“母後,你瞧我這樣不能出席嗎?”他刻意地避開情盅這個問題,我見他那麼用心良苦的,也幫腔轉移話題,“塗點口紅應該沒事吧?”
“嗯,這個主意好。”依依刹有其事的符合。
“衣服也要挑豔一點的吧?”
“對,最好就穿紅色的吧。”
一直被忽略的南宮辰開口找斷我們的話,“喂,我是男人。”
“抗議無效。”我與依依同時開口,然後他委屈地垂頭,“真是唯女子難養也。”
依依輕笑,解決了他晚上的氣色問題,依依又將中盅話題繞了回來,“西域那邊似乎懂這些比較多,要不,派人去西域請些神醫回來?”
黑線從南宮辰的額際冒出來,“母後,我發現你越來越羅嗦了。”
“你才羅嗦。”說著,她又不怎麼確定地看向我,“我真的變羅嗦了嗎?”
見她較真的模樣,我笑著點頭,“有點。”
“喂,你們兩個,怎麼可以這樣,我是說真的,西門吹風那的醫女真的是厲害的,估計這些什麼盅不盅的,真懂。一會我就叫夜派人去請人。”說完不待南宮辰抗議,她已經先抗議,“你別以為你病了,就可以不上朝,不理朝事,難道你想把你父皇累垮,讓我獨守空閨嗎?”
“母後……”
“總之,我命令你,趕緊好起來,否則,哼哼。”
依依因為忙著今夜家宴的事,說了一會便離去,我送她出坤寧宮,才出宮門,她剛才的輕鬆的臉色便一斂而去。
“怎麼會這麼嚴重?”她看著我,語氣已多了絲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