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眾人井然有序地忙碌中度過,而他們在日食季之下度過了將近有半月。
這天希斯特利亞休息,她不用帶領喪屍們出去狩獵,她悠閑地坐在屋子之中,享受著赤炎蛇酒的美味,房中的簾子一動,亨得利頂著亂蓬蓬的頭發,睡眼朦朧地走了出來。
“早呀,大醫生。”希斯特利亞舉著酒杯對亨得利說道,“要不要來一杯?十分醒神噢。”
亨得利看到後立即清醒過來,他不由得後退了一步,連忙擺手,一副十分後怕的模樣,可是不過一會兒,他又想到了什麼,立即將雙手背在身後,挺起胸脯,十分得意地走到希斯特利亞麵前,睨著希斯特利亞,十分高傲的說道:“少爺我可是動物保護主義者,蛇酒那麼迫害動物的行為,少爺我才不會喝它呢!”
“誒?阿利,你什麼時候是動物保護者了?你昨天晚上不是才在實驗室裏烤了一隻小鹿仔吃嗎?”納爾總是十分切合時間地對亨得利進行打臉行為。
希斯特利亞放下酒杯,捂著嘴,笑而不語。
“告訴你一個……你,你……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希斯特利亞你不覺得你現在應該是巴結討好少爺我嗎!”亨得利不服氣地瞪了納爾一眼,而後轉身正對上希斯特利亞要笑不笑的模樣,他隻感到臉上更加火辣辣的,轉口威脅道。
瞧他這口氣。
相處多日,希斯特利亞算是對亨得利有了一定的了解,一般呢,看他這幅趾高氣昂的模樣,定是有什麼值得他炫耀的事情發生了。
莫非是……
“藥水,弄好?”從另一個房門之中傳來清脆稚嫩的聲音,接著偃祈與偃九便出來了。偃祈看向希斯特利亞,麵癱地對希斯特利亞恭賀道,“恭喜。”
“恭,恭,恭,恭什麼喜!”被偃祈強行掀開了底牌,沒有看到希斯特利亞崇拜巴結的模樣,感覺自己又落了一成,亨得利又羞又惱,他“咚!咚!咚!”地走到偃祈麵前,雙手將偃祈的小臉頰向外扯去,咬牙切齒地說道,“還有,恭喜的時候要笑!要笑!你這個小麵癱……啊,納爾!”
結果,他最終沒有麵對笑起來的偃祈,反而是收到了來自偃九和小狐狸“齜牙咧嘴”的“笑意”。
納爾十分配合地將亨得利攬入懷中。
這模樣,好像在說——來,快到納爾媽媽這裏來。
“這麼說來,亨得利你真的研製出解藥了嗎?”希斯特利亞最終十分配合地,用“崇拜而期待”的目光看向埋在納爾懷中的亨得利,並且語氣之中充滿了“激動和崇拜”之意。
嗯,看來順毛成功。
亨得利立即從納爾懷中拔了出來,一臉得意相說道:“當然。也不看看少爺我是誰……我可是上知……”
“納爾,藥水?”偃祈徑直走過正在吹牛的亨得利麵前,抬頭問納爾,再一次,十分不合時宜地打斷了亨得利的話。
“噢,噢,給,小偃祈。”納爾從馬甲口袋之中掏出幾隻小瓷瓶。
“納爾!”亨得利撕心裂肺地叫了起來,“你,你,你……你把藥水給小偃祈做什麼!”
納爾呆呆地歪著頭看向亨得利,似乎不太明白為什麼亨得利突然這麼生氣,十分誠實的回答:“因為,小偃祈問我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