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浩浩蕩蕩的一群人走到教學樓下,落人家眼裏真是好一群愛學習的學生,雖然除了我之外他們手裏都沒有書。緊接著猥褻男的借口就來了,先是彭勇說他肚子痛要去WC,就不去上課了。而周超的理由更荒唐,什麼“下午4點過後上課不利於大腦的發育”這種話都說出來了,反正他就提議眾人去打籃球。彭勇先前還抱著肚子一臉痛苦的表情,聽見要去打籃球,這痢疾就不治而愈了。總之,六個威脅男走到了教學樓下,而真正上3樓教室裏上課的就隻有我一個人。說實話,我也很像去打籃球轟動下筋骨,不過在沒摸清楚每個老師的習性前,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為妙。
下午的課是微積分,當一個戴著老花眼鏡的老教授鐵青著臉走進教室的時候,我忽然發現我是一個多麼聰明乖巧的孩子啊,當年又是紅領巾又是大紅花都沒有我現在這麼興奮。教室了稀稀拉拉的坐了接近了有50個人,而應到的人數應該是計算機係的3個班人數的總和,140多個人。本屆我們計算機係一共6個班306人,但由於除了禮堂之外沒有哪個教室能一次容納這麼多人,所以分成了2撥,看樣子我們這一撥123班的同學們都是不愛上課的主。
老教授連自我介紹都幹脆省了,大為光火的站在門口等了5分鍾,隻等到一個恐龍級別的女生倉皇的進入教室後,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了,然後走上講台破口大罵:“你,你們這屆是什麼學生!你們看看你們在場的有多少人!到底還要不要上課了!”
我第1感覺這個暴怒中的老家夥不好對付,於是我悄悄撥通了周超的電話:“喂,周超嗎?你們幾個快到教室,這個老師可能要點名了!”
“算了吧,你小心的鬼心眼我還不清楚?我哥告訴過我,每個老師的第1節課都不會有什麼人翹課,就缺了我們幾個就點名?你是想把我們拖下水陪你受苦吧?嘿嘿”
隨著嘟嘟聲,周超把電話掛了。
我苦笑,既然猥褻男不聽勸告,老子也懶得管他們。我就半靠在椅子上,看著老教授闡述了半天人生的哲理以及未來的方向之後,終於開始點名了。
點名前這個老教授說,今天沒到場的人他會重點劃下記號,期末考試的分數就不會太鮮豔了,又說了些什麼本學期點名3次不到,考試成績就為0分之類的。
老教授點到我的時候我有點小激動,所以其他學生都回答“到”或者“在”,我一個人回答“嗨”,引起了教室裏為數不多的人一陣轟笑。
雖然老教授挺生氣的,但似乎沒把餘火灑在到場的學生頭上,老教授鼓勵了我們兩句就開始講課了,絲毫沒有那個C語言老師陳胡子那麼多廢話。
老教授叫毛嶽,這個和偉大的毛主席一個姓老教授在課堂上倒是很投入,講起課來眉飛色舞的,和剛才發起火來要吃人的樣子有了天壤之別。我隻把老教授的名字記下,就開始神遊海外了,大學微積分這種小兒科的東西,絲毫難不倒我,畢竟數學我曾經是鑽研過的,我現在有些擔心,我不知道那些照片讓林玨姿看到是什麼反應,我有點懷疑那張我盯著小魔女胸脯看的照片是不是偽造出來的,我笑起來有笑的那麼賤嗎?但不管是不是偽造的,光是想想林玨姿的反應就讓我很頭痛。我如果去主動交代,又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而且“擔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團圓”是定理,是不容反駁的。但我如果對此事不聞不問,似乎我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吧?我一沒錢二沒勢的,除了長的有點小帥,我覺得我能夠討的林玨姿芳心的就是那種飄渺虛幻的吸引力了。但是,根據數學反證的道理,如果像林玨姿這樣才貌出眾的完美級女人,要是和其他男人眉來眼去的,恐怕我心裏也會很不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