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張家主說的,也是真的,他張家三人的確是我打傷的….”雲河被這一陣挑眉弄得一陣惡寒,半響之後緩緩說道。
“這小子是不是有病?把所有事都承認了,是在找死麼?”銀甲壯漢聞言一愣,隨即趕忙傳音司空流雲,想看看這少年是不是腦子壞了。
要知道大將軍具寒未向來鐵麵無私,在冬獵賽中這般地恣意妄為,無法無天,單單一條都夠他年輕的生命被掐滅不少回了。
“別看他年紀小,可是一位真漢子,可不像咱們的大將軍,在那兒搖尾乞憐的….”司空流雲這會心情整不好呢,哪有心情搭理銀甲壯漢,隨意回了一句酸話,就不再言語。
“你懂個球啊….”銀甲壯漢咬著牙,低罵道。
“三人,全都是你打傷了?”具寒未臉上終於有了一些動容,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瘦弱的少年,心中默默有了惜才的心思。
“大將軍,草民鐵隆也有冤情稟報!”此時,鐵隆龍行虎步而來,對著具寒未躬身一拜,麵無漸冷,目光如刀似乎要將雲河斬成碎片。
聞言,那本是靠著石椅背的撫遠使也是開始正襟危坐,似乎尋到了感興趣的事物。
“鐵隆?說說看,莫非你的後輩也被這少年打殺了?”具寒未手扶著額頭,開始有些厭煩,清一色的要致這少年於死地,這睚眥丘中究竟是發生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
“回大將軍,這事還是由我家族二長老來說吧,殘廢的是他的親孫兒…”
鐵隆讓到一邊,看了一眼高台,嘴角掀起了冷笑,而二長老鐵臘此刻紅著雙眼,緊隨其後,一下跪倒在地,老淚縱橫。
“具大將軍,您的威名響徹東律,老朽早有耳聞。”鐵臘皺著一張老臉躬身拜見,“此子卑鄙無恥,喪盡天良,將我的孫兒打得重傷垂死,恐怕再也難以治愈了!”
“請大將軍做主,嚴懲凶手!”胡千楓情緒高漲,朗聲喝道。
“此子手段卑劣,應當五馬分屍!”隋伯鈞跟著怒道。
“嘿,大將軍鐵麵無私,一定會還我們公道的….”張慶嘿嘿冷笑,麵色殘忍。
“哼,一直都是你們在說,我還未曾為自己辯駁,怎麼?打了小的,來了老的,世家大族的臉麵可真厚!”雲河不卑不亢,強提一口正氣,據理力爭道。
“是極是極,一直是你們這些個大家族在吐苦水,這少年看起來並非你們說的那樣,你們且打住,大將軍自有公斷!”一直旁觀的銀甲壯漢有些看不下去,出聲說道。
所謂三人成虎,若是一味地讓這個世家大族拿的話語權,恐怕一會想說也說不清。
“你們的冤情本將軍已經了然,不過都是些一麵之詞,做不得數!”具寒未沉聲說道,似乎對幾家之言並沒有感冒,轉而看向麵無表情的雲河。
“少年人,你可要為自己辯駁?!”
“我來說,我知道一切真相,絕非他們所說的那樣!”此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了出來,像是在苦苦掙紮一般,又仿佛脫獄而出。
“莫家的小子,休要胡言亂語!”胡千楓麵目猙獰,掃向莫子陽,此時如同有萬柄戰刀呼嘯而來,殺意澎湃。
“哼,胡千楓,我尊你一聲前輩,可不是讓你當著我的麵亂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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