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謝謝王哥,”張明不知道王哥說的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這樣說,但是覺得人家說的在理,畢竟人家是這裏的老人了,肯定有他的道理,
王哥說道:“張明靠我睡,其他人往下排。”眾人都驚訝的看著王哥,
“怎麼了不服嗎?”王哥輕蔑的笑了笑說道。
“以前號子裏麵都是住的好漢,現在他.媽.的.什麼也收,自己連自己老婆都不敢動的人也進來了,這不是丟我們的人嗎?人家說大學擴招了,我覺得這幾年他.媽.的號子裏麵也開始擴招了,你們自己看看都是什麼貨色?那個現在身上有傷疤?教官一個巴掌之後什麼話都說,是自己幹的不是自己的幹的都承認了,怪不得監獄裏麵出現“躲貓貓”死,“該被死”之類的事情,那肯定是監獄的老大嫌裏麵的的質量不好,清理垃圾, ”說著看到張明戰栗著,就問道
“怎麼了?害怕嗎?”
不是有點冷?|”張明覺得自己再睜眼說瞎話,大夏天的說冷,
“你怕什麼?說不定你明天就走了,走不了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好不容易混到了吃公家飯,怎麼就害怕了?人家公務員們,那天不是到處腐敗,到處犯法,可是你見人家害怕嗎?對於這世界我覺得還是這裏好,坐多少年我都同意,”王哥沒理會張明的戰栗,繼續說道
“三年五年算個屁,十年八年能咋地,無期算前科,緩二算劣跡,死刑才是你最終目的——在外麵都敢叫囂,進來就全都傻了,押你個青春沒有,押你個活來死去——迷糊就對了,高牆電網長明燈,老虎大象都發蒙,誰進來不迷糊啊;發昏當不了死,麵對現實吧,人是永遠不能和命抗掙的,人家有錢就是正常,沒有錢的你就做什麼也不會正常的,”王哥說到激情處,看到張明還在戰栗就不由的停了下來,
“感冒了了?那睡吧,睡起來就好了,”王哥朝著張明說道,然後又朝著其他人說道“睡覺”
於是人們就一個挨一個躺下,豬頭靠著張明,從王哥開始鋪位一個比一個小,有兩個瘦小的人,大概四五十的樣子,兩人睡在最邊裏,靠著廁所,兩人擠著一個 鋪位,
張明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不知都是為什麼不斷地戰栗著。
迷迷糊糊的聽到了鈴聲。像是學校的鈴聲。張明一骨碌坐了起來,看到大家也都立馬起來,收拾東西,
“出操了。”王哥說道。隻見眾人排好隊一個一個的出去了,張明跟著王哥出去之後,穿過幾個門,張明看見了傳說中的四角天空,幾個教官站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圍牆的四角上有哨塔,每個哨塔上麵有兩個人,拿著槍指著裏麵的人們,張明看了看陸續出來的還有和自己大過架的那幾個,隻見看那幾個像是很 不在意這裏的管理,東瞅瞅西瞧瞧,
“新來的,不要亂瞧啊,小心吃槍子”隻見一個教官喝道。
“嘿!這裏的人比監獄裏的人還厲害啊,我等了十幾年裏,還沒有見過子彈長什麼樣,看你把我嚇壞了,我要起訴你,除非你給我吃個槍子,”為首的就是那個被張明第一個打到的人,現在看上去神采奕奕的,囂張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