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各個社團招徠新人的報名點都設在校園的各個路口上,隻要你稍一駐足觀望,就有老社員熱心地迎上來,詳盡地為你介紹本社團的立社宗旨,以及參加社團後有什麼好處,能得到什麼樣的收獲,態度一般都非常熱忱,不過,這隻限於那種乏人問津的小社團。
名氣在外的大社團可就牛皮得很,比如說現在白秀急切想加入的文藝社,報名點前被人擠得是水潑不進,就算報過名後還得經過才藝考核才準加入,哪還有人來為你專門作介紹?
文藝社考核新人的地方就在報名點後麵,申請加入的人必須當眾表演自己的才藝,社裏派出八名骨幹社員充當評委,規矩也不算怎麼苛刻,想通過考核隻要得到五個以上的評委的肯定就行了。
報名的新生男多女少,性別比例嚴重失調,評委卻全是由八個滋潤養眼的美女組成,對女性申請者倒是網開一麵,隨便表演個什麼就讓通過了,對男同胞卻格外的嚴厲,展示才藝時稍有失誤就毫不留情地打下場,導致廣大男同胞們絕大部分都被淘汰了,勝出者是欣喜若狂躍躍歡呼,被涮下來的則垂頭喪氣如喪考妣,太丟人了。
“我說各位兄弟,我,我不想參加這個文藝社了,專心去搏擊社得了。”看到前人們在八雙如炬的火眼金睛跟前前仆後繼地倒下,白秀心裏怯怯,打起了退堂鼓。
“臨陣退縮是吧?阿秀你還是不是個爺們?”鄧昌炎激他。
陽清風也說,“阿秀你不去就不是個好漢子。”
“不是我不想上啊。”白秀苦巴巴地說,“你們看看,前邊那幾位歌兒一個比一個唱得好,舞兒一個比一個跳得棒都給涮了,我既不會唱又不會跳,就是上去也是白搭呀。”
“不會唱不會跳不要緊,看見那邊上的樂器沒?隨便拿一件糊弄兩下說不定就能濫竽充數讓你過了。”鄧昌炎給他支招。
白秀雙手一攤,“你說那些玩意?嘿嘿,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
“嘿,你個大棒槌什麼都不會,那你來湊個屁的熱鬧?”鄧昌炎讓他氣樂了。
“我怎麼知道進個社團還要考這些個玩意?”白秀嘀咕。
“得了,這片陣地咱們不用指望了,兄弟們都撤了吧,別在這現眼了,趁早去文學社瞧瞧能不能混進去。”鄧昌炎唉聲歎氣準備走人。
“別急。”風過野拉住他。
“你想去?能行麼?”鄧昌炎兩眼眨巴眨巴地盯著他,忽然咧嘴一笑,“瞧我傻了不是?你不行還有誰行?就憑這臉蛋這身段,嘖嘖,多俊俏水靈哪,還用得著什麼才藝表演?隻消往那地麵上一站,那些個小姑娘評委還不得丟了魂似的全票通過?”
又親熱地鉤住風過野的肩膀說道:“過野啊,咱們宿舍哥幾個未來的幸福就交給你了,你勝利鑽進敵人的心髒後,可一定要全心全意為大夥兒爭取機會謀福哪。”
大家相處也有一段不短的日子了,風過野很清楚這家夥對誰都是這幅皮賴的調調,也不計較他的調侃,笑道:“我看我上也不頂用,倒是胖子你去準行。”
“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