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名參加搏擊社的人不是很多,白秀下去後再測試了兩個人就無人上場了。
“曾水。”魁梧的男青年回頭叫道。
“呃,社長,我在這。”曾水跑出來。
男青年不悅地說:“你要推薦的人呢?他怎麼還沒來?社裏吸納新成員的活動可要截止了。”
“就是,學長怎麼還不來?不是晃點我吧?”曾水嘟囔。
“喂,老鼠,你每次都把芝麻大的事吹得比西瓜還大,這次又說有什麼高手要來,人呢?這回又把牛皮吹破了吧?”俏麗女孩輕笑著,聲音如百靈鳥般清脆動聽。
曾水耷拉著腦袋沒應她。
“要不就是你說的那個高手知道自己本事太差,怕來了後丟臉,所以臨陣退縮不敢來了吧?”俏麗女孩繼續逗他。
“楚鏡,我隨便你怎麼說都可以,但是請你不要牽扯到我學長身上去。”曾水不痛快地說,風過野雖然比他年紀小,但卻是他心目中最值得尊敬的兄長和偶像,他不容許有人藐視。
“你的學長?他不是這一屆的新生嗎?”男青年皺眉疑惑地問。
“風學長是今年的新生沒錯,不過,他也是我們陽山所有學生心中公認的學長,在我們陽山,除了風學長,沒有人再能用這個稱呼。”曾水的表情既是驕傲又是自豪。
“切,又來了,說得好象是個學生教父一樣,你就可勁地吹吧。”俏麗女孩楚鏡揚揚纖細好看的彎眉,語帶不屑,“反正又沒有人來,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你就是把他說成是天下少有,蓋世無雙也行。”
“誒,真讓你說準了。”曾水不急反笑,忽然又沒頭沒腦地說:“楚鏡,為了你著想,我這會兒還怕學長他過來呢。”
楚鏡奇怪地問:“為什麼?”
曾水嘿嘿笑道:“我學長可是一個蓋世無雙的絕代帥哥,人送外號萬人迷,在陽山,如果哪個女生能跟學長說上一句話,都會開心得要死,我是怕你一見到他就會情不自禁地愛上他,到時相思成病就全是我的過錯了,我是百死不得贖其罪啊。”
“死老鼠,叫你胡說八道。”楚鏡聽他取笑自己,嬌叱一聲,起腳就是一記飛腿,曾水連忙笑嘻嘻躲開,一抬頭忽然發現悠閑地站在人群中看他耍寶的風過野,心裏大喜,忙衝他叫道:“學長你可算來了,再不來我以後就得改名號叫大話王了。”
周遭的同學循著曾水的視線,紛紛扭頭好奇地去覓尋他口中的學長,看究竟是何許人值得他如此敬佩推崇。
鄧昌炎感覺眾人的目光都朝自己射來,心裏一跳,下意識挺起胸膛接受眾人視線的檢閱,但轉眼又反映過來,難為情地幹笑一聲,嘟噥道:“我又不是,看我幹嘛?莫明其妙。”
陽清風拉拉他,“不是,他們是在看過野。”
“不是吧?過野雖然比我們幾個兄弟的形象好一點,在班上比較受女孩子歡迎是不錯,不過也沒他說的這麼牛啊?”鄧昌炎翻翻白眼,嘿嘿直笑,“沒想到睜眼說瞎話的功夫有人比胖子我還要厲害,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