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是家桑這個笨蛋,赫痞子原本有那麼稍微的一點兒愧疚的心思也沒了,照著家桑的大腿撲哧就是狠狠的一刀,往回一收,那血噴得哦,濺得赫痞子下半身全是,離遠一看,還以為這個倒黴鬼就剩上半身了呢。至於家桑那個可憐的娃,已經疼的混了過去。
看不時有拋射的火箭落下,赫痞子小心翼翼的挪動著身子,把自己埋進屍體堆裏,身上蓋了好幾層屍體,防備讓流矢傷著,隻在縫隙中露出一雙眼睛,觀察戰場上的形似。忽然感覺後麵有點兒頂,用手摸摸“你丫呸的,人都死了,下麵老二還這麼硬。”原來是他壓在後身上的一具屍體的下身居然支挺著,正頂著他的屁股。抓過刀往自己屁股後麵一插,嘶…感覺那具屍體好像抖了一下,“你丫呸的,爽不?讓你做鬼還占痞哥的便宜,閹了你!”。
此時,新兵統領的戰術似乎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在督戰隊的威脅和兩翼弩兵的掩護下,已經開始攀登城牆。原因很簡單,前麵的敵人隻是想讓自己滾蛋,而後麵的督戰隊卻是想讓自己死亡,兩方相較,後退是死,前進未必不能活。魔兵的身體血脈是由埋在末日戰場裏數千年的深淵生物屍體孕育出來的,在血腥的刺激下那股本能的嗜血被激發出來,激發了殘暴血脈的魔兵才是真正的魔兵,原先他們最多是半魔兵,這也是深悉戰爭藝術的魔族軍隊會讓新兵部隊獨立作戰的原因。隻有接受了鮮血的洗禮,才能真正蛻變成無視死亡的真正的戰爭工具。
眼看著自己方的部隊已經開始扭轉了勝利的天平,那些紅著眼的魔兵瞪著野獸一樣的眼神,不斷湧上城牆,把一個又一個人類守軍砍落城下,後麵的統領已經微笑著站了起來,抽出身上的佩刀,戰場上的殺戮已經讓這個家夥情不自禁的想要親自品嚐人類鮮血的味道了。
赫痞子躲在屍體堆裏尋思著要不要衝出去,撿個便宜什麼的。可是當他看見有幾個裝不下去,爬起來想要跟著撿便宜的家夥被後麵的督戰隊無情射死的慘狀後,立馬壓下了自己的想法,看來隻能再找機會混進衝鋒的隊伍了。魔族對於懦弱的痛恨勝過自己的敵人。
正當統領準備帶領全體部隊進攻的時候,一隻利箭突然從後麵射穿了他親信小校的脖子。緊接著督戰隊接二連三的被從後麵射來的利箭殺死。一陣不同於己方的衝鋒號角從後麵傳來。
統領憤怒的轉身,之見天地間被一陣遮天的煙塵所彌漫,從塵土中衝出來一個個張弓搭箭,手持長長彎刀的四蹄武士,閃著死亡寒光的刀刃加上臂膀的長度足有兩米多長,在戰場火光的輝映下就像一把死神的鐮刀。
“該死的半人馬!弟兄們!隻有戰死的魔兵,沒有苟活的懦夫,弟兄們殺啊!”統領扯下了身上的大貉,一把抓起身邊的長槍,打爛身前的座椅,應向半人馬衝了上去。
兩翼掩護的憲兵弩手見自己主帥衝向的身後襲來,馬上調轉方向衝向身後的敵人。城上的魔兵失去了弓弩的掩護,頓時壓力大增。
就在這緊要關頭,一對手持半月形腕刃的精靈武士衝上城牆,充滿了藝術氣息的武器,配上輕盈流暢的攻擊動作,無情的殺戮似乎變成了美妙的舞蹈,這是精靈的近戰部隊,享譽魔域的暗夜血殺,雖然隻有一百多人卻輕易的把這群菜鳥魔兵剛剛激發的魔族血性變成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