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襲擊的狗頭人連忙搶救這個已經沒氣的家夥,被拍死家夥的兄弟一抬頭正好看見狼頭人的腳下堆著一堆磚頭,那是前兩天看演出給觀眾當凳子用的。頓時氣的哇哇大叫揮舞著手裏的斧子就衝了上去。見到一個狗頭人不由分說的舉著斧子就衝向了自己,那個狼頭人本能的把手裏長槍往前一送頓時刺穿了這個狗頭人的心髒。
場麵混亂起來,一個個雞頭掰臉的家夥,拎著家夥打成一團,赫痞子唯恐事態發展的不夠亂,一會拿著大喇叭給狼頭人指揮,一會兒呼號著給狗頭人指揮。場麵越發的混亂起來。
狼頭人首領一看大事不妙,這可不是自己要的混亂,連忙讓人製止,並高喊著,這是魔族的陰謀,要讓半獸人自相殘殺。
赫痞子一看,你丫呸的,幕後黑手竟然露頭了,奶奶的看老子的“我拍!”也不求拍死,拍迷糊就行了。
手裏大喇叭一舉,“你丫呸的!那個迷糊的狗頭人首領就是被磚頭拍死的,你們他們的還在想什麼呢!連仇都不報的半獸人還算個六餅的半獸人啊!”
其實,赫痞子的話一點意義也沒有,雖然狗頭人首領是讓板磚拍死的,當時也沒人看清到底是誰拍的,可是當時狼頭人還在戰場外觀戰呢,賴誰也賴不著狼頭人啊。
晚上那個被拍死的倒黴鬼到底是誰拍死的,都沒看清,雖然狼頭人腳下有一堆磚頭,可是誰也沒看見他們動的手啊,再說拍死人的磚頭地上也沒有啊,可是誰讓今天晚上挑事兒的是狼頭人呢。
再說了,自從連滾帶爬的從鹹水河逃了回來,這狼頭人處處以救命恩人和領導者自居,大有將狗頭人部隊一口吞掉的架勢,這狗頭人開始沒覺的咋地,這消停了兩天,心裏就不是滋味了,滿心的怨氣就像一個馬上要沸騰的火藥桶,現在被赫痞子這麼一攪合,馬上就炸了。
赫痞子看著下麵這情形,始終覺得這場麵有點兒不夠火爆,正尋思著怎麼把這火點的更旺點而,忽熱發現那個狗頭人首領的弟弟,那個臨時擔任狗頭人首領的家夥正焦急的往狼頭人首領那裏湊。
赫痞子一看,這小子跟那個狼頭人是有聯係啊,看這樣是見兩夥人打起來心裏沒了主意想要跟狼崽子商量啊,媽的這小子一看就是沒主意那夥的。
正好,一個打蒙的狼頭人小崽子拎著一根大棒子就要往狗頭人首領的腦袋上砸,正頭昏腦脹的狼頭人首領過來了,一看這個跟哥哥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的臨時狗頭人首領過來了,氣的就想踹他兩腳,可是自己要是動手了這事就真的要麻煩了,隻好迎了上去。
看見自己的小弟要砸這個現在唯一能平息事態的狗頭笨蛋,馬上大喊一聲:“住手!”
這個二愣子狼頭人,一聽老大的命令,手裏的狼牙棒就愣愣的停到了半空中。縮頭躲避的狗頭人臨時首領,一見狼牙棒沒砸下來,立刻咧著嘴衝狼頭人首領樂了。
赫痞子一看,你丫呸的好機會啊,心裏微微一動念頭,懷裏的板神對著那根揮起來的狼牙棒砸了過去。
舉著狼牙棒的狼頭人小弟突然覺得手裏的棒子一沉,一股大力猛的向對著自己的那個狗頭人將軍的後腦砸去。
“乓!”的一聲,狗頭人將軍腦袋上的頭盔碎了,接著哢嚓一聲,狼崽子手裏的狼牙棒砸碎了,然後紅的白的綠的就流了下來。這個二五子將軍的腦袋也徹底的兩半了。
“你丫呸的!他睡你老婆啦,下手這麼黑!那可是狗頭人現在的首領啊!”赫痞子大喇叭裏的吼聲非常合適宜的傳了出來。
這一聲,徹底把混戰在一起的兩夥人給弄愣了。以往狼族和犬族的火拚不是沒有發生過,但都是下麵的小兵仔子之間亂打一通,從來沒有真正的血仇,就算有傷亡,也不到,畢竟事情還是需要大佬出麵收場的。
可是現在,完了。犬族的大佬竟在眾人眼前華麗麗的在狼族大佬的麵前,腦袋都被砸成漿糊了,就像用一把榔頭把一顆雞蛋打的粉碎一樣。
這下子就是不一般的矛盾了,這就好像在犬族的臉上狠狠的拍了一個大嘴巴,馬上兩萬多狗頭人徹底的怒了,不管原來的老大是誰掛掉的,這會兒全算到這群狼崽子身上了。
赫痞子可不認識那個狼頭人首領,那個家夥狡猾的很,所有出麵的都是他派出的親信,連跟魔族見麵的“狼頭人首領”都是他的替身。
可是那些狗頭人認識啊,這個家夥原來就一直想把狗頭人給吞並了,進而把整個犬族都吞並了,好成就狼族在落日草原的輝煌。因此一有在狗頭人麵前表現自己英明神武的機會他決不放過,這倒好犬族軍隊的首領眼睜睜的死在了自己麵前,還是自己手下砸的跟西瓜似的。
現在這些狗崽子跟瘋了似的衝向自己,場麵已經從一般的鬥毆變成了赤裸裸的血拚了,赫痞子心裏一笑,自己原來就覺得那個狼族首領不對勁,這下可是找到正主了,剛想幹掉他,轉念一想,這要是把他幹掉了,這場麵可能就繼續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