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娜塔莎冷哼了兩聲:“你別告訴我蒙茵是巴貝雷特的女兒,這一點兒都不現實。”
“那裏啊!怎麼會,巴貝雷特大人至今還是孤身一人!其實,蒙茵是莉麗絲的女兒,巴貝雷特一直把自己看做是她的養父。”赫痞子說的沒錯,黑暗七君王中除了茵蔯是蒙茵確確實實的養母外,其餘的都做夢的都想當蒙茵的養父,哪怕是拉哈伯拔得了頭籌,他們依舊不死心。
“哦”娜塔莎看了赫痞子一眼,莉麗絲這個魔族的著名純在娜塔莎知道,她也確實從蒙茵的身上感受到了那種身為高等魔族的絕對氣息,不僅如此當初她也了解到巴貝雷特他們七人都是莉麗絲給帶大並教育成人的。
至於她為什麼這麼了解,她是絕對不會跟人說,自己當初裝扮成雪地暗殺者,每晚潛伏在七個小白附近聽他們聊天,偷看巴貝雷特睡著了流口水的。
“然後呢?”她看著赫痞子問道。
“然後?好吧其實事情是這樣的。”赫痞子深吸了一口氣。
他終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在瞎掰的時候能被人輕易的識破,這和能力無關,因為就連小雨雨和大頭都能輕易發現,可惜就是沒人告訴自己,所以他很少說謊話,隻是把事情的真相用另外一種方式表述出來罷了。
“魔族因為沒有皇,所以一直在異域受到別的種族的壓製,這也成了巴貝雷特的一塊心病。”
以上是實情,赫痞子說壓製,指的是精靈,因為魔族始終是排在老二的位置當然是被壓製了。之所以沒說是被欺壓,那是因為在魔域隻有魔族欺壓別人的份,那就是謊話了。這始終是黑暗七君王,以致真個魔族的心病,當然也就是巴貝雷特的心病了。
“而蒙茵就是他唯一的希望,隻有蒙茵早日完成試煉成為魔族的女皇,那個時候他就不用在背負沉重的負擔,做自己該做的事了。”
蒙茵是整個魔族唯一的希望,當然也是巴貝雷特的唯一希望了,至於自己,好吧不管自己承認不承認,其實大家都把自己當成一把鑰匙,記住是鑰匙不是希望,開門的是鑰匙,進門的才是希望呢。
這裏他沒說巴貝雷特做他想做的事情,而是說他該做的事情,是因為巴貝雷特這個老家夥心裏最想做什麼呢?赫痞子那裏會知道,跟茵蔯舉行婚禮?算了吧,那五個家夥會把他撕了的,再說也得茵蔯願意才行啊,人家現在有了拉哈伯了。
不過巴貝雷特該幹什麼他倒是清楚,那就是做幾百年支撐魔域的柱子,這個他告訴過自己了。
但是娜塔莎可不怎麼想,巴貝雷特他想要幹什麼?難道是破開位麵壁壘跟自己相會嗎?都說時間會讓愛情變得厚重,曾經的回懵一笑,會在歲月的積澱下變成最神往的風景,難道他想不顧一切的來與自己見麵,天啊,這個傻瓜!
娜塔莎沒來由的兩手捂著雙頻底下了頭。
赫痞子兩眼看著屋頂,俺可是實話實說了,至於你怎麼理解可不管俺什麼事,那個俺是粗人,可想不到什麼彎彎繞的道道。
“說吧,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還是那句話如果你們不成為雪族官麵上的朋友,去往深淵跟獲得武器都辦不到。”娜塔莎堅定的看著赫痞子。
“嗬嗬,當然不會違反我們女王陛下的原則,其實我是這樣想的”赫痞子坐了下來,該有的鋪墊都鋪墊好了,是該談正事的時候了。
圍坐在驛館的圓桌旁,赫痞子淡然的麵對自己的兄弟跟老婆。
“老大,你怎麼可以這樣,這不公平!”小雨雨第一個反對。
“痞子你這麼做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怎麼辦?”蒙茵的兩眼已經是淚流滿麵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真個魔族的感受?”赫痞子反問道,“你難道忘記了臨來的時候,七位老人家熱切的目光,和雙旗那些等我們回去的人。”
從戒指裏取出一方絲綢手帕輕輕的給蒙茵擦拭眼睛上的淚水,“你是魔族的希望,是魔族未來的皇者,甚至是整個魔域的主宰,你怎麼能還這麼任性,像一個沒長大的小女孩?你難道忘了你從小到大的責任跟義務了嗎。”
見蒙茵還是低著頭沒搭理自己:“其實,無論是多米麗還是哆舒蘿我都不擔心,她們隻不過是一般的公主,我擔心的是小雨欣,她是我留在那個世界上唯一的血脈,我不想她因為有我這麼個父親而受到絲毫的傷害,而唯一能保護她的就隻有你了。”
“老大!你這麼做了那我們這麼辦?你讓我們還繼續存在下去呢!”大頭的眼睛裏也閃出了淚花。
“別這樣,你這大的個頭哭出來很難看的,再說又不是生離死別,最少我們還可以在一起十年的時間,說不準還會有別的辦法也不一定呢。”赫痞子看著那個大塊頭,本來覺得這個時候拍拍他的腦袋,罵一聲傻瓜很合適,可是這個家夥坐著比自己站起來都高,隻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