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報警,這件事警察事後來查,你們兩個也說不認識我。”
“為什麼?”李小朵不解的追問。
李新餘聽到奇奇說幫忙,而且聽她的語氣好像真的能解決,也是頓了下來了精神抬起頭打量這個老姐的同學。
“你有什麼辦法幫我們?這事到了這地步我們都跑不了,包括你。”李新餘皺著眉哭喪著臉站過來說。
奇奇眼神變得陰冷,沒有再回答,提著東西就走了。
到了門口卻站住略微思索後回頭對李小朵說:“在收到消息前別出家門,把你父母叫回來,情況不對就報警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去!”
奇奇說完砰的關上門走了。
“我們要死了!”李新餘一屁股坐下,都快哭了。
奇奇出了門,戴回帽子,微涼的夜風從她臉上劃過,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裏她獨自前行。
今晚在城市的另一個地方,同樣有一個對這裏感到陌生的人,這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約莫二十五六歲,一臉英武之氣。
這是那種隻有入過伍才有的軍人氣質,他剛下了飛機,便迫不及待的撥通市警察廳的電話,目的隻有一個:白梅花!
“大伯,一個月前我就收到消息了,但是申請調令手續整整拖了我半個多月,總之你勸我也沒用,這一次白梅花主動送上門來,外國佬搞定不了的事不代表我們不行啊!”
手機那頭傳過來的是一個驚訝的語氣:“阿翔!你怎麼來了?也不先打個招呼……”
“大伯你還是叫我小趙吧?嗬嗬……!”青年說著突然覺得有點跑題了,於是站姿挺拔說話正氣。
眼神裏充滿了堅毅:“不是!大伯,外國佬搞不定不代表咱們不行吧?這惡貫滿盈的殺手也該到頭了!你說是不是!”
“你是想為父報仇吧?”
“我父親是好人,他為群眾工作操碎了心卻莫名的在出差考察的時候被殺害,我心裏這道傷痕隻能用白梅花的血來填平。”
“你!我該說你什麼好?唉!這樣吧!你來了後,去找魯明隊長報道吧!隻有他的隊缺人,而且估計隻有他的隊能容得下你,別給我搞事。”
“我知道了!”年輕男子掛斷手機,從口袋摸出煙,抽出一根,點上後深吸了一口,表情凝重的看向市區那燈火通明的方向,一種說不出的惆悵和無奈在心底升起,別搞事?老子來就是搞事的,誰擋我報仇我就弄死誰!
他叫了輛的士,一路上無心看道路兩旁的街景,心裏全是白梅花三個字。
車子很快駛入市區。
八年前他父親出國考察,卻被卷入一起謀殺案中身亡,當年還在念高中的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崩潰了。
他一直以這個深受市民愛戴的父親為榜樣和偶像,父親為官清廉,一心為群眾怎麼就會被人殘忍殺害了,仇恨很快他年少的心裏深深的紮根。
參軍後,他拚命的訓練,用比別人多十倍的努力和汗水換來了優異的成績,後來轉投武警,退伍後又主動要求進一線的反黑組。
已經完全脫胎換骨的他,明白現在隻差一個機會就能把積壓在心中多年的恨意統統發泄出來。
今天他等的機會終於出現了,世界上再次出現了白梅花的蹤跡而且最幸運的是“他”離自己隻有一步之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