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車裏很快就下來了一隊身穿製服的民警,這些民警一下車便開始維持現場秩序保證走道的暢通。
“到底是什麼人生病了?竟然有警車開道!”
“肯定是某個首長級別的。”
“我猜......不會是哪個富二代吧?現在的富豪巨賈哪個沒點白道關係。”
“我擦!這些人手裏怎麼都拿著真家夥啊!你們看荷槍實彈,還有防彈背心......不會某個重要的罪犯吧?”
無心聽周圍吃瓜群眾的猜測,阿芙拉抬起視線往裏麵看去,很快的她便看到剛剛推著病床進去的幾個醫生護士已經又小跑著推著病床出來了。
這時,阿芙拉看到病床上已經多了一個人,是個女人,短短的頭發,蒼白的麵孔,發青的嘴唇,這一切都符合了病人的特征。
病床停在咫尺之遙的旁邊,阿芙拉凝視著眼前生病的女人,看著她的臉似乎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但是腦海裏無論她怎麼去組合拚裝記憶總是找不到一塊印有眼前女人樣貌的記憶。
突然。
阿芙拉突然覺得自己手臂上傳來一點冰涼,下意識的低頭看去隻見那個女人的手竟然輕輕的碰了她一下。
再次看向病床上女人的時候她發現這個女人竟然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嘴巴艱難的動了動卻發不出任何一絲聲音。
這一短暫的接觸,讓她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自己一定認識她!而她肯定也認識自己。
隻是,就在她略微沉思的片刻,躺在床上的女病人便被人抬進了救護車,緊接著車子在警笛的呼嘯聲中啟動快速的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裏。
“你怎麼了?”
一旁的布拉德看到旁邊的阿芙拉發呆於是開口問道。
看了老頭一眼,阿芙拉用一種略微激動的聲音說道:“剛剛你沒看到嗎?她碰了我一下啊!還有她看到我的時候那種表情,她一定是認識我的!”
“對不起,剛剛我的注意力都在身材火辣的小護士身上......不過,這種事怎麼想也不可能啊?哪有這麼巧的!”
老頭說著又再次四下張望,希望再看到某個短裙美女,但是就在他一扭頭的功夫阿芙拉已經鑽進了一輛出租車。
老家夥年紀不小,身手可是很穩當,見此情景抬腳便奔了過去,同時還大喊道:“喂!死丫頭!你等等我!”
深夜
在南方軍區管製甲等病院裏。
一個頭發蓬亂胡子拉碴的男人獨自坐在手術室門口的長椅上,此刻他臉上沒有一絲神情,但是雙掌緊緊相握的時候卻依舊能看得出來他在輕輕的顫抖。
今天她身上所發生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她的人生,她的一切......或許自己真的做錯了。
“淩老師,古娜的情況怎麼樣?”
一個略帶嘶啞的男人聲音突然在他旁邊響起,淩焰扭頭看去,發現是一襲黑衣的陳天琪。
“還在搶救......我有點不明白,她以前受過的傷比這些重的多,結果都沒這麼嚴重,這一次很奇怪。”
聽著淩焰的說話,陳天琪在他旁邊一屁股坐下,伸手掏煙就要點,卻被淩焰一手將煙盒打掉。
“嗬嗬!我都忘記了,這裏抽煙!”
自嘲的走過去撿回煙盒塞進口袋裏,但是接著從口袋裏掏出了另一份東西遞到了淩焰麵前,同時緩緩說道:“她是被病毒感染了......這完全是個意外。”
“病毒?!”
從陳天琪手裏接過文件,淩焰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看著上麵一行行的報告,胸口仿佛被人一下被人抽幹了一樣,空蕩蕩涼颼颼的!
“未知的生化病毒,直接攻擊人的免疫係統,和獲得性免疫缺陷綜合征很相似......”
“艾滋病?”
“不,相似而已,從病毒的最新樣本上我們的專家分析,這種病毒活性很低隻能在特殊體質的人身上傳播,不過你可以放心的是,她會沒事的。”
淩焰聽著陳天琪的話,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之後,說道:“這件事之後,我希望她可以辭職。”
“對不起老師,這個已經不在我的管轄範圍了,她直屬國防部,國防部長才是她的頂頭上司......”
走到落地窗的旁邊,陳天琪看著外麵的夜色緩緩回答。
與此同時的是,在病院門口因為沒有通行證被守衛攔下的阿芙拉和布拉德正靜靜的望著眼前的病院久久不願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