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個叫做生存的遊戲(1 / 2)

“首先恭喜你們通過了考核,”青年軍官再一次出現在操場上,臉上卻沒有了那種溫和,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淩厲,勻稱的身體下隱藏著一個巨大的力量,“我叫,柳遠白,原來不說,因為那時候你們沒有資格。”

“為什麼要這樣。”所有人的情緒依舊低落,不顧一切得問出。

“為什麼,我現在不和你們解釋,等你們走到那一步再告訴你們,想知道答案,等你有資格知道再說。”

柳遠白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也沒有一點的不快。

“因為你們剛剛的問題,下麵,所有人負重登山50次。”

憐憫在這裏變成了一種奢侈品。

“操,這日子什麼時候是一個頭,真不知道到底怎麼過。”白言晨惡狠狠得低語,他人躲在一處不為人知的密林中,白言晨臉上有一道淡淡的傷痕,很淺,原本清秀的臉上有一種不相符的氣質,那是一種古怪味道的雜糅。

轉眼中,白言晨已經到這裏將近三年了,在這三年中,他經曆了兩次考核,雖然沒有第一次考核那種樣子,可是卻很痛苦。

在這裏三年,什麼東西都學習了,槍械,駕車,飛機,徒手殺人,各種武器的使用,隱隱覺得有一種感覺,這裏不隻是為了培養一個軍人,更多的像是一個培養一個兵王,感覺又不像。

枯燥的訓練中沒有多少樂趣,唯一能做的就是操場一邊的一個籃球場能夠在自己壓抑不住的時候玩上一會。

這三年,柳遠白來過五次,每次過來的時候都會帶來一種恐怖,特殊任務,追捕逃犯,執行死刑,突然闖入軍事演習等等,這幾年他咬著牙堅持下來了,再想想開始到來的時候那麼多人,幾百人,現在隻剩下幾十人,每過一年他們就會換一個訓練基地,可惜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哪一個地方。

這是第三年的最後一次考核了,也不知道這種考核會在什麼時候才會結束,很多時候他很想退出,可是他還有一種好奇,當初那個答案,以及朱文平說的那句話。

說到朱文平,這小子估計因為無聊透頂了,迫切得想要了解外麵的生活,居然有一次偷偷的從外麵弄了一個手機,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當然結果是不好的,給抓到直接給送走了,聽說是去了一個很好的特種部隊。

還記得朱文平臨走時候,眼淚汪汪得對著白言晨說:“言晨,在這裏這麼久,也就和你關係最好,記得那次我受傷了,差點沒被流彈打死,是你一個人背著我跑了幾十公裏才活著出來,我這條命是你的,以後出來記得找我,隻要來黃門市,你到京都小區,報我名字就能找到我,記得一定要找我,你這個朋友老子交定了。”

可惜白言晨不想聽他廢話,這麼久的了解終於知道這個家夥什麼樣子,就是一個悶騷的小子,隻要他說話就不會停下來,所以直接把他踢走,然後說了一句:“滾。”

男人的告白很簡單,不需要太多。

思緒飄回眼前,這是一次奇怪的考核,實彈考核,所有人的衣服都是一樣,而且必須帶上特警頭套,所有人都是一樣,而且還有追捕的人在裏麵,考核也隻有一個要求,保護手中的標誌,隻要拿到10個標誌,並且自己的標誌不被奪取就算成功。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在很遠的地方,指揮室,一個中年男人,眉是劍眉,寬厚的嘴唇,國字臉,皮膚隻是普通的小麥色,沒有一點的特點,身上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身上的軍裝卻似乎有些不同,沒有任何標誌,就那麼坐著,看著顯示屏上的衛星圖像,柳遠白站在身邊,神色少有的恭敬。

“老師,你這麼玩不怕這些小子真的有損失掉啊。”

“你小子,說了多少次,要叫我首長,或者長官也行,不要叫我老師。”中年男人臉上帶著一些苦笑,看來和柳遠白關係比較好。

其實,白言晨在這裏真的沒有見到過真正的上下級關係,更多的隻是一個力量為大的道理。

“這一次有沒有可以進來的人?”聲音很普通,整個人都很普通,就是那種丟到人堆中無法找到的那種,看過一眼就不可能記起的人。

突然,柳遠白的神色變得很古怪,帥氣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有是有,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