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晨最後離開的時候很晚了,為了趕上最後一班車,不過雖然王詩洛說她相信,不過任務卻是很艱巨的,畢竟具體的事情他不能說知道,細節就更加不要說了,要是真的要去幫忙不可能這麼簡單幾句話就解決了。
“時間不多啊。”白言晨歎了一口氣,記得出來的時候她說再過5天就要回去了。
揉了揉腦袋,還是有些想不明白,男人最需要做的一件事其實就是讓自己吹下的牛逼實現了,現在白言晨吹了一個牛,自己就要想辦法實現它。
看了一個上午的郵件,白言晨總算大概理出了數據。
王國文在任職期間,政績突出,打擊多出黑社會勢力,並且製定了多項規章製度杜絕貪腐問題,對國有企業進行重整改製,不過就是因為這個觸動了很多人的神經和利益。就在幾天前一封匿名舉報信直接遞交給中央,其中有證據也有數據,更有不同人的簽字證明,這件事看上去已經是定型了。
數額對於這個社會來說不是很大,卻很致命。
揉了揉腦袋,“看來有些頭痛啊,還是要弄明白到底是誰在裏麵做文章。”
白言晨決定還是自己過去看看,不過很多事情看來不能走正規渠道了,畢竟現在自己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不同的含義特別是這種敏感的問題,有時候身份也是一種累贅,在方便的同時也會製約著自己。
影子出動,除了殺人還是殺人,沒有其他選擇。
這對於白言晨來說是一個挑戰,很大的挑戰,首先他要去找的是陳玉,隻是不知道陳玉和王家的關係到底怎麼樣,或者和王輝的關係怎麼樣,不過一些東西還是要暴漏出來了。
“你想要幫他們?”陳玉臉上露出一絲詫異,雖然看上去是很簡單的一個表情,不過在他那種寵辱不驚的臉上表現出來還是有些特殊的地方。
在白言晨心中陳玉屬於一個管理型的校長,主要也是接觸太少,記得上一世就沒見過幾次這個校長,也沒見過他做過什麼報告,但是這個學校卻還是在他的統籌下,記得有一年一個學生對高一年級的說要是不老實,讓他爬著出學校,這句話傳到這個校長的耳中之後第二天就把說出這句話的學生開除了,沒有任何猶豫,也根本沒有去考慮過家庭背景,這是他的底氣。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幫到,但是我想去試試。”白言晨太過平靜了,其實過來不是為了得到同意,而是需要他的幫助,需要他一些很小的幫助。
其實剛剛進來的時候白言晨就發現了一絲不同,太過整齊了,任何東西都很有規律得擺放著,而且都是一塵不染的,不論什麼東西都是如此,桌麵上看不到多餘的東西,這種感覺白言晨有過體會。
“那你應該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層次的事情吧?”陳玉的話很明顯,隻差沒有說出來,白言晨再怎麼不同卻還是一個普通人,沒有資格去接觸這些。
白言晨沒有說話,想了想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樣東西,就是這個東西讓陳玉改變了主意,誰也不知道兩個人在裏麵談了什麼,不過至少結果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