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雲旗似乎不太能理解這種說法,他沒有見過神兵利刃,九龍刀算是見過的第一柄天下聞名的神兵了,自然無法理解神兵能攝走人的說法。不過看著鄧紫軒冷靜嚴肅的表情,唯一確定的就是她一開口絕對不會是在說謊。
不禁轉頭望她手中的九龍刀,回想方才被青光攝到此處的情形便理解通了。心中也開始向往可以得到一柄無堅不摧的神兵利刃,自語道:“我也有一把神兵該多好。”環視了一圈。
寬大的洞府美若仙境,洞壁上有發光的寶石泛出光亮照射著洞府,左首邊有一潭晶瑩剔透的泉水,中央有一張精致的石桌和幾張石櫈,石桌上擺放著一盤寶石子圍棋棋局,好一個別外的洞天府邸。
張雲旗道:“這是什麼地方,好像有人居住的樣子。”說著在偌大的洞內細細找了一圈,除了洞內無處不散發出的寒氣之外找不到任何出口、入口及其他的小洞。心中奇異,想轉回問鄧紫軒,卻見她正一動不動地盯著石桌上的棋子。
張雲旗自小便隨張澤曰四處奔波,很少定居在家中,除了能讀書寫字外,什麼琴棋都不會。他望向石桌上的圍棋,半點都看不懂,更別說是下了。
不過見棋局中斷斷續續空缺著的棋子,也知這是一局尚未下完的棋。又見鄧紫軒看著棋子思慮,不禁想道:“她是想下完這局棋麼?”
看了一陣卻不見鄧紫軒下過任何一個棋子,問道:“紫軒,怎麼了?”
鄧紫軒沒有理會他,依然靜靜地盯著棋局。
張雲旗看不懂自然等得無聊,又在洞內東轉西轉,猛然一怔,自語道:“糟糕,沒有入口、沒有出口,是一個封死的洞府,我們怎麼出去?”
疾步走到鄧紫軒身旁想要告訴她,卻見她做了個手勢暗示他不要影響,隻好順從。望向棋局,見棋局中的白子移動過,黑子也移動過。想道:“她不會是自己跟自己下棋吧?”靜靜盯著看。
隻見鄧紫軒下了一步白子,黑子便會自己移動一步,更是不解。放亮眼睛細細四周轉了一圈,並未見到有其他的人或者什麼奇怪的東西,當下確定自己不是見鬼。想道:“難道是什麼世外高人在這裏,利用隔空運力之法與紫軒下棋?”想畢眼睛一亮,一股激動的熱血從腳底直衝頭頂全身一陣熱乎,想道:“如果紫軒下棋勝出,高人一定會出現,到時候我一定要拜他為師!”
他坐到石凳上靜靜等待著鄧紫軒下棋,過了好一陣,見鄧紫軒落棋子的速度越來越快,黑子的變幻也越來越快。
過了一陣,唰一聲,白子黑子皆散了開去,隻剩下了空空的石桌。
鄧紫軒一頭虛汗淋漓,神情倒很平靜。
又見石桌啪轉動了一下,右首邊的石壁動了一下,石壁上的塵埃落盡後露出了一塊刻有兩行文字的長方形石塊。
兩人走到石塊前才看清了石塊上刻著的文字“浩瀚煙海暗湧動,飛天九龍鎮平川!”
張雲旗道:“這是什麼意思?”
鄧紫軒將九龍刀舉到方形石塊前,一道白光從石塊中散出照到兩人身上,唰一聲兩人隨白光消失得無影無蹤。
兩人隻覺一陣眼花繚亂,已被白光攝入另一個寒冰洞之中,陣陣寒氣席卷而來。
這個寒冰洞並不大,到處都是冰淩冰筍,地麵上、石壁上、石洞頂全結著厚厚的寒冰,整個石洞冒著刺骨的寒氣。中央處有一個冒著寒氣的附著厚厚寒冰的石板,石板上豎著一根潔白不透明的冰柱。
洞中的寒氣冰冷至極,凍得張雲旗陣陣哆嗦。
鄧紫軒催運全身真力也無法抵禦這裏的寒氣,同樣冷得直哆嗦。
兩人皆想走動一下,卻動不了了,才知雙腳已結了冰,凍在了冰麵上。
鄧紫軒揮刀劈向凍住腳的寒冰,冰凍的速度卻比她的動作要快上不知多少倍,刀至途中,連手帶刀皆被冰凍住,驟然間她整個人已被凍成了冰柱,動憚不得。
張雲旗也已被凍成了冰柱,奇怪的是那股無比的極寒之氣卻消失殆盡,還能呼吸自由,想道:“奇怪,被寒冰裹住不僅不覺得冷反而能自由呼吸。不過也好,紫軒也就不會有危險了,可該怎麼破冰逃出去?”
想著突然見到一條潔白的冰蛇從中央處的那個寒冰石板上的冰柱中冒了出來,爬向他來。
鄧紫軒也見到了冰蛇,正是她在小湖邊見到從小湖中爬出來的那條,卻不知是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