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溫德索爾……叔叔?”一時間不知道怎麼稱呼對方的夏哲,趕忙站立起來,並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了身邊的阿爾溫。 ..
隻是對方壓根就沒注意夏哲這邊,隻是懵逼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最終,實在沒有辦法的宅男隻能用年齡推算法來稱呼對方,叔叔。
“嗯。”溫德索爾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隨後,他便坐在了兩人對麵的位置上,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們。
而這個時候,從震驚中走出來的阿爾溫才意識到,自己手上拿著的肉骨頭,還有滿臉油乎乎的模樣,是有多麼失禮。
隻見她手忙腳亂的處理好肉骨頭,卻舉著滿是油汙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而每當這個時刻,夏哲總會從兜裏掏出紙來,遞給對方,並加上一句,“笨蛋,下次記得自己準備擦手布,還有把你的臉也好好擦擦…”
總之,這樣的一幕,幾乎每次都會生在阿爾溫吃完東西之後。
雖然夏哲每次都會教育她,但宅男還是會在身上準備紙啊,布啊什麼的,而阿爾溫雖然每次也都認真的答應著夏哲,但她還是從來不會,在身上揣那些不能吃的東西。
而就這麼默默的注視著兩人的溫德索爾,那不苟言笑的表情下,看不出任何心理活動,仿佛在他麵前的隻是兩位不認識的陌生人一樣。
逐漸的,夏哲和阿爾溫也在對方的壓抑目光下,開始緊張起來,連他們的坐姿也變得拘謹而僵硬。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沉默變成這個房間裏唯一的旋律,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溫德索爾終於再次開口了,“夏哲,你覺得這樣做值得麼?”
“哈?”
看著呆傻的夏哲,溫德索爾再次道,“作為一個前途廣闊的年輕s級,為了一個血繼者而毀掉自己的一生,你覺得值得麼?”
夏哲這次終於明白了對方字麵上的意思,然而卻又不太理解他這話,到底想表達什麼。
「阿爾溫難道不是他女兒麼,怎麼這麼冷淡?按照一般劇情,父女經過這麼多挫折,再次相聚,不是應該相互擁抱在一起,嚎啕大哭麼?怎麼好像叔叔他更加關心我啊!」
感覺到對方的不耐煩,夏哲趕忙回答起來,“那個…叔叔,這沒什麼值得不值得的,誰讓我和阿爾溫是朋友呢。”
隻不過,對方在聽到夏哲的回答後,卻好像並不滿意。
隻見他搖了搖頭,又將注意力放到了同樣正襟危坐的阿爾溫身上,“作為一個血繼者,你難道不明白自己到底什麼身份麼?你身邊的人都有可能會因你而死,你有這份覺悟麼?”
“在下……沒有。”
隨著溫德索爾越來越尖銳的問話,房間內的氣氛也降入冰點,隻是他們父女的對話再怎麼過分,夏哲這個外人也不好插嘴打斷。
“那你還認為這樣理所當然的坐在這裏很合適?”
“在下……覺得不合適……”
然而溫德索爾聽著女兒的回答,卻好像更加不滿了,連本來沒什麼表情的臉上都掛滿了寒霜。
“你還是那麼的懦弱,無能。阿爾溫這麼長時間了,你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阿爾溫聽到這裏,身體居然不自覺的開始抖,猶如本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