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大陸曆759年9月,這個一年中最熱的季節裏,夏哲挑戰整個世界的成員班子初步成型。
雖然還有很多方麵都有著不足的地方,但至少在戰鬥力方麵,已經超出平均值太多太多了。
這個團體中最高端的戰鬥力,如果不算上夏哲,光是「界限以上」就有三個人,更別還有一個「臨界點」和一個「地獄級」了,這樣一股力量放在哪,妥妥都是分分鍾拆掉一個國家的實力。
而他們也必將在帝國西境,將自己的名字深深的刻在所有人的腦海裏。因為,他們不光是強大,而且其中還有人類的敵人——血繼者。
……
夏哲這邊在安格斯城裏弄出來的動靜雖然已經平息,但它所帶來的影響可不是那麼簡單就能一筆帶過了。
比如幾公裏以外的西境聯軍營地,從最高指揮官荷魯斯,到最底層的輔兵,幾乎都是戰戰兢兢的度過了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個晚上,沒有一個人敢睡覺,也沒有一個人敢發出一絲奇怪的動靜,深怕那個城市裏某些可怕的東西會突然襲擊他們。
現在已經沒有人會再去討論早上的戰鬥了,也沒有人會擔心那些被抓走的同伴了。因為在他們眼裏,那些可憐的士兵已經不可能會有希望了,他們甚至都不能在稱之為「俘虜」。
而讓這些軍人產生這種想法的,都是由於一個禁忌的詞彙——災厄。
下午那一閃而過的毀滅氣息毫無意外的得到所有人的肯定,除了災厄,這個世界根本不可能會有那種充滿了絕望,死亡以及黑暗的東西。
一萬多人就這樣胡思亂想的煎熬著每一分鍾,要不是軍隊的高層沒有下達撤退命令,要不是這些士兵都受到過嚴格的軍事教育,不定這支臨時拚湊起來的部隊早就跑的沒影了。
而此刻,不光是基層士兵們,其實聯軍的高層也是坐立不安。為此,幾個指揮官正聚在一起開著壓抑無比的會議。
“我們到底是在跟什麼東西戰鬥啊!荷魯斯,你這不是在坑我們麼?要知道,那座城市裏也許根本就都不是人類。”西境總督的監軍壓住不受控製的顫抖的手,色厲內茬的指責著荷魯斯。
同樣對荷魯斯非常不滿的還有西德菲家族的成員,“災厄,居然是災厄,看那種氣息,絕對超過了「噩夢級」,而且還有一股不下於災厄的強大氣息也在那座城市裏……荷魯斯你要為今「戰死」的士兵們負責。”
「這能怪我麼?誰知道夏哲那家夥到底是什麼人,他的情報全部都是混亂無序的片段,甚至在一年多前,都是一片空白,我能怎麼樣,你們這些混蛋!」
雖然荷魯斯一肚子火氣,但他也隻能在心裏罵幾句,如果真的出來,也許聯軍今晚上就可以宣告拜拜了。
無奈的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荷魯斯道,“這次的事情雖然讓人很意外,但不可否認的確是我沒有考慮周全,有關夏哲的情報也少的可憐,這才是我們今失敗的關鍵,而且,我想任何人都想不到夏哲手中會有那種強大的力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