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耳環更是忍不住低呼出聲,趁機多看了走在最前麵的那人一樣。
此時卻見這人根本就不理眾人,而是快步來到蕭大根身前,立正躬身道:“蕭先生,沒想到您也在這兒……”
這人身後一人,也是如同他一樣,向著蕭大根恭敬地行禮。
“白子墨、雷豹。”
蕭大根向著兩人,微微點了點頭。
他也不奇怪,為什麼今天白子墨會對他這麼熱情。
畢竟,正氣幫和特斧幫可是老對頭,他在正氣幫做的事,想必鐵斧幫會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而白子墨等人,也肯定會知道,蕭大根並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的人。
雷豹有些激動地道:“蕭先生,您這麼也在這兒?我們好不容易才打聽到,那裴建的下落,便立馬追了上來,沒想到……”
“蕭先生,聽雷豹說,有人敢跟您做對,我便讓雷豹全力追查。”
白子墨的那張冷臉,也是掛上笑容,一臉恭敬地道:“我們追查下來才發現,這人是我手下的人,最近新收的一名小弟……”
白子墨保證道:“不過,蕭先生您放心,對於這種敢和蕭先生您作對的人,不管他是誰,我一定不會輕饒他!”
“哦?這麼說來,那裴建是你的手下嘍?”
蕭大根看了一眼白子墨,目露奇異之色。
“麻痹的,這特麼是什麼情況?張曉霞這個賤女人,她怎麼能……怎麼能認識這種人?”
聽見蕭大根說自己的名字,又看見現場這種情況,裴建嚇得直接尿了褲子,他知道,自己玩完了。
這……這……大根他這麼會認識這麼多這種人?
張曉霞此時也感覺,自己快要被震驚地麻木了,今天這事情,簡直比拍電視還驚心動魄啊!
蕭大根仿佛是知道了張曉霞的想法,他輕輕拍了拍張曉霞的肩膀,衝著她微笑了一下,道:“曉霞,我說過,會讓你徹底擺脫那家夥,怎麼樣,沒有騙你吧?”
“嗯!”
張曉霞感動地點了點頭,現在,她又怎麼可能還有懷疑呢?
金耳環很是見機,他知道,連自己的老大的老大都來了,而且還對蕭大根那麼恭敬,那他之前對蕭大根的不敬,若是被抖出來他豈不是死定了?
所以,他飛快地撲了上來,跪倒在蕭大根的身前,向他求饒道:“蕭先生……饒命啊……饒命啊蕭先生……”
裴建也不傻,他立刻有樣學樣,跟著金耳環一起,跪倒在蕭大根麵前。
他大聲哭泣道:“蕭先生,我錯了,我錯了,張曉霞能跟著您,那是她的榮幸,您隨便對她怎麼樣都行,我沒有意見,沒有意見……”
蕭大根沒有說話,而是看了一眼白子墨。
不管怎麼說,這兩個家夥都算是白子墨的手下,而白子墨這麼給他麵子,他也不能太讓別人難做不是?
白子墨眉頭一皺,冷聲喝道:“雷豹!抓住他們!”
“是!白哥!”
雷豹大聲回應了一句,然後獰笑一聲,一手一個地抓住金耳環和裴建,將他們提起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