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給他們開了一瓶酒。
她對酒根本就不懂,但從外表看上去就知道價值不菲。
“if i were boy.....”她手機響了,是劉悅月
“喂,你的衣服我已經換了,我現在有事一會回來。拜拜”
“是那天在bittersweet和你一起的那位嗎?”他看著她。
“是,你怎麼知道”他不會是看上月月了吧,人家名花有主了。
“猜的,她很棒。”他壞壞笑了笑
果然,他真看上月月。她考慮要不要把這事告訴月月。
“她那天把你逼得丟盡臉麵,覺得她很厲害。”
幸虧她當時沒喝酒,不然肯定會噴出來噴到他臉上的。“你...你看到了。”
“是啊,當時我就坐到淩小姐的後麵,淩小姐根本沒有注意我。”他喝了口酒,說得就像隻是隨口提一提。
“是嗎,嗬嗬,我真沒注意到。”她不停的喝酒,根本不敢看他。
“淩小姐眼界真高,不知道要什麼樣的人物才能引起你的注意呢?”他放下酒杯看著她,好像真的在問她。
這人實在太陰險了,一步步讓她下套。
“嗬嗬,我隻是眼睛不大好,近視眼看不清楚。嗬嗬。”她終於知道撒一個謊,就要用很多慌來圓的道理了。
“是嗎。”他嘲諷的笑了笑。
她硬著頭皮不停的喝,真想馬上就醉倒,以前受不了他的冷漠,現在受不了他的冷嘲熱諷。這個男人真是令她害怕。
終於,她頭很暈,突然就撲在桌子上睡著了。
隻是她忘記了,他是個行動不便腿有殘疾的男人,她醉倒了,他根本不能送她回去。
她醒來,柔了柔眼,還是他們喝酒的地方,她的身上蓋著他的衣服,她拿出手機來看有20多個未接電話,時間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九點鍾,不過還好是星期天她不用上班。這個包廂有個陽台,早晨的陽光照進來,他背對著光,坐在她對麵,她抬頭看他,他耀眼得有些看不清楚,感覺很不真實。
“你醒了。”他問她
“嗯。”陽光退去,他隻穿著深藍色的襯衣,沒有領帶,最上麵的兩個扣子沒扣,襯衣有些皺了,卻多了份隨意。她看得有些呆了。
“你的電話昨晚不停地響,要回一個嗎?”他提醒她。
“哦。”月月肯定擔心死了,她回撥了電話,被罵了個半死,還威脅要告訴淩玨漪的爸媽,竟敢徹夜不歸。她苦苦哀求了好久,劉悅月才答應暫時保密。
“你快回去吧,你家人肯定很擔心,車就在門口。”他似乎沒有要一起走的意思。
她也顧不了這麼多了,隻想快點回家,月月命令她30分鍾到家,不然就告訴她爸媽“哦,謝謝。”她把西裝還給了他,就匆匆的走了。
看著她狂奔出門,他試圖想要站起來,可是根本就做不到,他的雙腿完全麻木了,動都動不了。可是就算這樣陪她坐一晚,他也不願意叫服務員抱她上車,他討厭別的男人將她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