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木槿離開的第二天,A市第一次清理黃賭毒的行動如火如荼,所有的目標都是針對楚家的,楚天雄萬般無奈親自來A市處理,楚家是靠賭發家的,A市的動作這麼大,已經影響了楚家在A市以至於在國內的所有生意了。
結果,他來到了A市,得到的消息是冷慕寒已經離開了,楚天雄直接被氣得直接心髒病複發,住進了醫院。他知道冷慕寒就在A市,不見自己隻是表明了他的立場和決心,病床上終於聯係上了冷慕寒。
“慕寒,你這樣不太好吧?”楚天雄見慣了風風雨雨,自然知道強龍難壓地頭蛇的道理,再者冷慕寒怎麼可能是地頭蛇?為了逼著自己交出楚冉,竟用了這麼大的手筆。
冷慕寒碾滅了手裏的煙蒂,聲音毫無波瀾:“楚老,您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別忘了,當年我是放過了冷家一馬的。”楚天雄也怒了。
“那是因為楚老爺子想的太遠了,楚老了解慕寒,這件事不給我一個說法,楚家也就可以龜縮回大馬了。”冷慕寒掛掉電話,又拿起來了鳳梧的資料。
一天一夜,他用盡各種辦法找鳳梧,結果這個人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根本就沒有頭緒,這麼多年最讓他頭疼的人也隻有鳳梧一個了。
處理了手頭的事情,冷慕寒驅車離開公司直接回去了別墅,自從安木槿離開這裏之後,冷慕寒讓田姐也回去了老宅,來到別墅門前,一片漆黑,他坐在車裏點燃了煙,靜靜的看著。
曾經,這裏有一盞燈,不管他什麼時候回來都是亮著的,這裏也有一個他認為是恨之入骨的女人,最終卻發現自己最恨的人並不是安木槿,而是自己。
走了,幹脆利索,這才是安木槿的作風吧,冷慕寒下車,直接去了一樓的監控室。
他從來沒有如此想念一個女人,直到此時此刻才知道想念一個人竟是如此痛苦,唯一能看到她的隻剩下監控室裏的這些畫麵了。
從安木槿進來的第一天,冷慕寒一天一天的看下去,看到她像是小母豹子的小模樣兒,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笑。
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台風那天的一切,在顯示器裏一幀一幀的播放,落在他的眼中,心,疼的清晰極了。
“終究,錯了。”冷慕寒把畫麵定格,定格在安木槿立在窗口的那一晚,他記得那是安木槿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她像是個小寵物一樣等待主人回來。
即時監控屏幕上,一道身影出現,竟旁若無人的走進了別墅裏,冷慕寒看到的時候,人已經來到了麵前。
“鳳梧?”冷慕寒目光一冷,自己沒找到他,他竟然送上門了!
鳳梧掃了一眼監控畫麵上的安木槿,唇抿成了一條直線,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看著冷慕寒:“怎麼?你不是一直找我嗎?看到我很意外?”
冷慕寒抽出一支煙扔過去,自己也點燃了一支:“怎麼?你也把人弄丟了吧?”
鳳梧臉色陰沉了許多,被戳到了痛點,不過顯然冷慕寒也沒找到人,他確定安木槿是安全離開了,也相信冷慕遠並沒有食言,可是卻更多的是失落,木槿離開了,心硯也離開了,兩個人竟然都聯係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