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慕寒的別墅易主,房產證上喜換上了安木槿的名字。
安木槿再次出現在安氏大樓,一個月後,安氏總裁再次走入人們視線裏。
冷氏和安氏的合作,幾乎都到了如膠似漆的地步。
即便種種都可以成為讓人津津樂道的話題,但,安木槿卻像是成了話題的絕緣體,沒有人在說那些八卦消息,但凡有安氏的消息,都是安氏業績突飛猛進,人力物力超乎想象的溢美之詞。
安木槿朝九晚五,拒絕任何商業應酬,並且,無數次被發現她隻騎著一輛不怎麼新的自行車上下班。
而安氏集團內部,所有的人像是上滿了發條的機器人一樣,以一種隻有業內人看得清楚的、侵略的姿態擴張著。
許多人都在暗地裏猜測安氏的幕後一定有個厲害的角色,但這種猜測並不能宣之於眾,所以,安氏的合作夥伴像是飛蛾一樣,甚至有不計較眼前利益的人,隻有一個要求,和安氏合作。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大半個月,安木槿站在辦公室的窗前看著外麵飄落的雪花,有些雀躍:“下雪了。”
周琪把文件放在一旁,去磨了咖啡送到安木槿手邊:“安總,你還像個孩子似的。”
安木槿望著雪出神兒:“是啊,哪裏像你,進步神速。”
周琪笑了,與最開始進公司的時候不同,現在的周琪笑容裏都是恬談,經過兩個多月的磨練,她現在已經是希亞很得力的助手了。
“下午去彭州老橋。”安木槿回頭看周琪:“怎麼樣?”
“好啊,剛好我今天沒什麼應酬。”周琪自然答應,她越是磨練的多了,越是心疼安木槿,看著一副沒什麼心事的樣子,實際上在整個安氏,心理壓力最重的就是這個小總裁了。
下班,安木槿依舊騎著單車,周琪笑眯眯的推著自己的單車陪著,兩個人悄悄的往彭州老橋的方向騎去了。
新城區建設已經過半,冬天的時候主要的工程都挪到了室內,安木槿站在彭州老橋的橋頭,許多回憶都湧上了心頭。
曾經,她差點兒在這裏跳橋,因為肚子裏的寶寶,因為被拋棄,更因為想念媽媽。
彎腰把雪握在手裏,涼涼的雪帶著屬於童年的親切感。
“周琪,打雪仗嗎?”安木槿回頭,看著一樣望著老橋的周琪,狐疑的過去:“喂!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再過一個星期,我們的永安路可以試通車了,這樣的雪會不會有影響。”周琪一臉的嚴肅,惹得安木槿吐舌頭。
好吧,她真的不是個稱職的領導,因為她看到雪想到的是回憶,而周琪卻擔心新城區。
“冷氏監理是誰?”安木槿放下手裏的雪,問。
“趙強。”周琪回頭看著安木槿:“安總,冷氏的運作有點兒奇怪,他們好像在無下限的把手裏的工程推出去,我們吃下這麼多,會不會撐不住?”
安木槿皺眉,這個問題她早就想過,隻是好久都沒看到冷慕寒了,她不能說。
現在周琪都看出來了,顯然冷氏的動向逃不過那些商人的眼睛了,但,到底冷氏內部發生了什麼事情,誰也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