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梧離開,鳳戎看看冷慕寒再看看安木槿,歎了口氣:“我出去看看啊,你們坐。”
安木槿心裏一哆嗦,剛要起身,冷慕寒倒是快,笑著過來:“鳳老,第一醫院打好招呼了,去就好。”
鳳戎背著手哼了一聲:“你冷家的第一醫院還比得上我們軍區總醫院了?真是的。”走了,還一臉的不高興。
安木槿忍不住掩著嘴兒笑了。
剛笑出聲,鳳戎回頭:“給花兒給我擦幹淨了,我回來再找你說話。”
“哦。”安木槿點頭,她福至心靈,知道鳳伯伯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不然老人家一輩子威嚴的很,可從來不會這樣和晚輩說話的。
房間裏,就剩下了冷慕寒和安木槿。
“不相幹的人?”冷慕寒自言自語一般,走過來看著安木槿,微微皺眉:“怎麼會是這樣的呢?”
安木槿不理他轉身拿著軟布擦花葉,那樣子就是拒絕溝通。
冷慕寒斜倚在旁邊的書架上,看著安木槿仔細擦著花葉的側臉,良久才問:“早晨的花很喜歡吧?是不是著急要表示感謝才追到人家來了?”
“才不是。”安木槿放下軟布,回頭:“你找鳳伯伯和鳳梧做什麼?心硯和我說鳳梧給你做事呢,你知不知道鳳梧沒轉業,還是個軍人,你這樣會毀了他的。”
“女人,就是麻煩。”冷慕寒伸出手。
安木槿倒退一步:“麻煩你還不離遠點兒,不離遠點兒也就罷了,都不知道人家住進你房間,砸你東西了,冷慕寒,有一天人家都可能打你的娃兒。”
“還有可能睡你的男人呢,是不是?”冷慕寒不懷好意的笑了。
安木槿發毛,別開頭:“不理你了,最不要臉就是你了。”
冷慕寒過來從後麵抱著她,伸手拿過來軟布擦拭著花葉,兩條手臂把安木槿困在胸前,沉聲:“都是一些小事兒,沒人能打咱們的娃兒,更沒人會睡了你的男人,因為你男人不讓。”
“說正經事。”安木槿也躲不掉了,索性不動,心硯的意思她懂,就是讓鳳梧不要在和冷慕寒攪混在一起。
“鳳梧轉業的確是假的,但是屬於特殊任務的借調,這個屬於軍事機密了,所以不能和你說,知道嗎?傻女人。”
冷慕寒偏頭,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我這個不相幹的人呢,與別人不相幹無所謂,與你不是,是想幹的。”無敵厚臉皮的在她耳邊說:“是想,不是相。”
安木槿萬全不驚呆了,冷慕寒的下限呢?有嗎?有嗎?還是原來就沒有?
看她一臉鬱結,冷慕寒笑的開心,認真擦著花葉:“我說女人麻煩,是說心硯那種女人太過仔細了,任何事情都往壞處想,不看大局的女人是麻煩的。”
“女人都想要安穩,都想要自己男人和家人平安,你不懂的。”安木槿推開他的胳膊,走到旁邊坐下,一本正經:“能不能不讓鳳家摻和進來,別說我不知道,我不傻,一定是S20的關係,不管怎麼說我不希望鳳伯伯和鳳梧有危險。”
冷慕寒俯身,兩隻手扶著沙發扶手,幾乎貼在安木槿的臉上了,壓低聲音警告:“不準關心鳳梧!”
安木槿:“……。”
“我會吃醋!”一本正經的說著任何男人都不願意說出口的話,毫不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