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慕寒走到門口:“冷太太失望了嗎?”
那語氣,十足十的戲謔,標準欠揍。
安木槿不說話,哼都不哼一聲,蹲在牆角摳手指頭。
冷慕寒嚐試著推一下門,沒推開,歎了口氣從旁邊拿過來鑰匙,這女人哪一樣都好,就是從來不知道防備,鑰匙就放在旁邊的台子上,看不見?
打開門,走進來蹲在安木槿麵前,捏住她的手:“生氣了啊?”
安木槿點頭:“嗯。”
“那怎麼辦呢?是不是需要發泄一下呢?”冷慕寒頗有些為難的看著安木槿的小臉,當真是生氣了,而且還氣得不輕。
“嗯。”安木槿還是點頭。
“這樣,給你一個機會出氣。”冷慕寒拉著她的手到自己胸前:“隨便找一個地方發泄一下吧。”
安木槿抽回手,小臉冰冷的站起來,問:“真的?”
“當然真的。”冷慕寒話音剛落,瞬間捂著某處跪倒在地,臉都紫了。
安木槿撇了撇嘴兒:“讓你再不要臉!讓你把小二弄出來了!冷慕寒,每天一腳,免得你再犯錯!哼!”說著,大搖大擺的走了,留下了冷慕寒蹲在地上冒冷汗,心裏嘀咕這女人是不是下腳有點兒重了?
安木槿回到房間裏又拿出來了文件,窩在沙發中看了一遍。
放下文件的時候,表情凝重極了,她知道S20牽涉太多,她發現自己擔心冷慕寒多過任何人。
好一會兒沒看到冷慕寒在眼前晃悠了,皺眉,有那麼疼嗎?怎麼還不出來?
起身走到門口,小偷似的探出頭:“還疼?”
冷慕寒半跪在地上,聲音盡是痛苦:“嗯,很疼。”
安木槿後悔了,自己是不是力氣太大了?走進來拉著冷慕寒的胳膊:“我扶著你到床上躺一會兒,我不是故意的用力氣的,我隻是輕輕的碰了一下,真的。”
冷慕寒站起身,身體的重量幾乎都壓在安木槿的肩膀上了,沉聲:“可是,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安木槿扶著他躺在床上,拿起電話。
“你幹嘛?”冷慕寒眯著眼睛問。
“找康力,你這個也許要打止疼針了。”安木槿著實的六神無主了。
冷慕寒捂住了臉:“安木槿!你能不能給我留點兒麵子!不準找康力來!”
“那怎麼辦啊?我不是故意的,你這麼疼怎麼辦啊?”安木槿過來,擔憂的抓著冷慕寒的手:“要不我去買點兒止疼藥?”
冷慕寒搖頭:“有辦法能止疼。”
“什麼辦法,和我說。”安木槿眼裏有了神采。
冷慕寒握著安木槿的手往下:“揉揉,就不疼了。”
安木槿的臉騰一下就紅了,幾乎都要滴血了一般。
冷慕寒哎吆一聲,鬆開安木槿的手:“算了,你不願意我就忍著,忍忍就好了,如果好不了的話,三啊四啊什麼的,也就沒指望了。”
話音剛落,安木槿的小手就伸過來了。
冷慕寒舒服的悶哼了一聲,突然翻身把人壓住,冷笑:“你還真是磨人啊,看我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