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木槿捏著青菜看冷慕寒,這人沒回頭,怎麼知道的?
管呢,丟盡嘴裏,用力的享受青菜的香氣,湊過來站在冷慕寒身邊:“教官,你怎麼上去的?”
冷慕寒被她這一聲教官叫的手抖,偏頭:“要你躺下配合才行。”
安木槿張口結舌,臉刷一下就紅了。
冷慕寒瞬間心情大好,蓋上鍋蓋,小火慢燉,轉身勾起安木槿的下巴:“不是嗎?”
安木槿打開他的手:“當然不是,我問你怎麼上去的,你用了什麼手段一下就到了褚歡跟前的!”
“飛。”冷慕寒挽著衣袖。
安木槿憤怒,抱著她胳膊就要下口,結果看到了他手腕上一個略大的機械表,抬頭:“你用飛爪百鏈鎖?”
“聰明,學員一號,你今晚可以敞開了小肚皮吃飽飽的,因為晚上有活動。”冷慕寒轉身從小冰箱裏拿出來一瓶紅酒。
安木槿擺手:“不參加!”
“騙我兩次,你不參加的話,我會想別的辦法的,比如:捆綁、滴蠟什麼的。”
安木槿再次目瞪口呆。
嘭一聲,紅酒被打開了,兩隻高腳杯放在餐桌上,冷慕寒緩慢的把紅酒注入酒杯,回頭看呆萌呆萌的安木槿,勾起唇角:“也可以喝的爛醉,逃不掉也可以麻痹一下神經。”
安木槿走過來,抓起酒杯一飲而盡,揚手:“再來一杯。”
冷慕寒給她斟酒,看她又一臉壯烈的喝幹了,微微皺眉,又倒了一杯。
安木槿坐下,小臉紅撲撲的,指著冷慕寒:“我是你老婆,你竟然要灌醉我,冷慕寒,你連捆綁和滴蠟都知道,你不純潔!”
“然後呢?”冷慕寒把最後一道菜出鍋,放在安木槿跟前:“這是山雞,吃吃看味道怎麼樣?”
安木槿稍微短路,拿過來筷子夾一塊雞肉放在嘴裏,很鮮美,嫩嫩的,口感真是太好了。
吃的一臉陶醉,忘了要聲討冷慕寒了。
冷慕寒坐下來,抿了一口紅酒:“褚歡是我的戰友。”
“嗯。”安木槿又夾了一塊。
“我拋棄過他,帶著鮑勃進山了。”
“嗯。”安木槿端起酒杯,一飲……,被按住了,眯著眼睛看冷慕寒:“幹嘛?不讓我喝了嗎?我必須要麻痹一下我自己。”
“傻瓜。”冷慕寒拿開她的酒杯放在一旁:“不知道自己喝多了是什麼樣的嗎?”
安木槿放下了筷子,看冷慕寒:“撒酒瘋的人很可怕的,我是不是嚇到過你?”
冷慕寒夾一根青菜放在安木槿的碗裏:“不可怕,挺可愛的,不過我今晚不準備讓你喝醉。”
安木槿乖乖的放下手,擺弄著手指頭:“你很高興是不是?”
“嗯,因為褚歡還活著。”
安木槿欲言又止的偷看冷慕寒,褚歡這個名字真的有印象,但就是想不起來了。
端起酒杯,冷慕寒看安木槿的樣子,挑眉:“有問題?”
“我好像認識褚歡吧?這名字很熟悉。”安木槿試探的問了句。
冷慕寒勾起唇角:“十四歲,一個人一把槍,殺了四十七個人……。”
安木槿一個沒坐穩,椅子翻了,她卻被冷慕寒撈起來抱在了懷裏,嘴唇哆哆嗦嗦:“亡命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