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狄壓陣,幾個人拖著幾乎奄奄一息的龍博雄迅速退後。
一些死士一般的保鏢築成人牆。
再一次混亂中,安木槿被送到了另外一艘遊艇上。
一下遊艇,安木槿立刻跑向了主艙:“冷慕寒怎麼樣了?!”
“大嫂,沒事。”冷慕遠走出來,手裏端著個托盤,托盤裏放著一些沾了血的手術器具和一顆子彈頭。
安木槿跑過去,衝到了冷慕寒的床前。
床是白色的,很窄,冷慕寒側身躺在上麵,一隻手夾著沒有點燃的煙。
“很疼嗎?”安木槿過來,蹲在旁邊,伸手撫摸他的額頭,動作很輕:“你真笨,為什麼追來?”
“因為你聰明到羊入虎口。”冷慕寒看著她,勉強勾起唇:“不省心啊,搞得我都來不及穿上避彈衣。”
安木槿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抱著冷慕寒的頭,眼淚劈裏啪啦的往下掉。
“別哭,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冷慕寒安慰她,女人哭起來真的有毀天滅地的功效,而他越來越見不得安木槿的眼淚了。
安木槿抽噎著,哭得像個孩子:“如果你出現任何問題,我都會炸平了龍家!”
“把你能耐的。”冷慕寒笑了笑,因為失血的緣故,臉色有些蒼白。
門口,榮逸軒和蔣少迪也衝了進來,不過看到兩夫妻這樣,好不尷尬的站在了門口。
安木槿抬頭:“你們都沒穿避彈衣?”
這話,問的蔣少迪和榮逸軒迅速臉白。
“大嫂,我們從來不脫避彈衣,而你男人怕是另有別的原因,不願意穿那麼麻煩的東西,才會這樣的。”
榮逸軒已經很客氣了,沒有直接說為了滾床單方便。
安木槿又不是小孩子,自然聽得懂,心裏就止不住後悔。
“以後有什麼事情都要和我商量。”冷慕寒說著,伸手捏了捏安木槿的手:“不準再哭了,免得我傷口發炎。”
安木槿抹了抹眼淚,低頭。
“得,你們在這裏卿卿我我吧,我們去收拾殘局。”榮逸軒表示已經看不下去了,轉身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季糖糖的電話,回頭:“冷少,季糖糖說傑西是私生子,艾伯特家族的。”
冷少給他一個絕對放大版的眼刀,這人會不會看眼色?已經都亂成什麼樣子了,竟還提這件事。
蔣少迪同情的掃了一眼榮逸軒:“那邊兒已經交給軍方控製了,我們應該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直接回去A市,還是去別的地方?”
“回去A市。”冷慕寒說完,閉上眼睛了,擺出來一副我不想和你們廢話的樣子。
房間裏再次剩下了兩個人,安木槿找到了一支打火機,啪一下點燃,送到冷慕寒麵前:“如果想抽,我不反對。”
冷慕寒看安木槿,沉聲:“那你出去,不能吸二手煙。”
安木槿起身走到外麵,就看到了站在甲板上的冷慕遠,走過去:“慕遠,謝謝你。”
冷慕遠回頭:“大嫂,我是不是很沒用?除了這個做不好別的。”
安木槿:“……。”
這話從何說起啊?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