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饒,哪怕是渾身開始顫抖,一次次的抱緊冷慕寒,那樣子像是怕一鬆開手人就消失了似的。
他咬著她的耳垂:“以前,我總是想要你鍛煉一下身體,不然很難承受我。”
“現在呢。”她舔了舔嘴唇,笑眯眯的湊過來,咬住了他的胸口。
一聲悶哼之後,暴風聚雨般的抵死纏綿。
天微微亮,冷慕寒終於紓解的釋放了自己,還眷戀著不肯退出來。
“要走了嗎?”安木槿迷迷糊糊的抱著他的胳膊,貼過來蹭了蹭他的胸口:“真好,夢到你真好。”
冷慕寒憋著笑,大手理順她因為折騰了太久而蓬亂的發絲:“以後,天天都能夢到。”
“才不會。”安木槿躺在他臂彎裏,含糊地說:“越來越難熬了,冷先生,你太太真的要死了。”
“不會。”冷慕寒收緊手臂,退出來躺在旁邊,把她抱在懷裏:“有我在,你隻能好好的活著。”
“很難熬,人家每次都好難過,冷先生,我不在夢裏,再也見不到你了。”安木槿是哭著睡著的,淚水****了冷慕寒的胸膛。
他心如刀割,卻也饜足,快樂和痛苦攪拌後的情緒,讓他一點兒也不想離開,想就這麼躺在她身邊,等她睡醒,看到自己,然後……或者驚喜交加,或者舉起槍。
臂彎裏,是她沉穩的呼吸聲,冷慕寒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他知道,木槿心裏是愛他卻也恨他的。
一切的根源都是他,他改變了一個女孩子一生的軌跡,痛苦多過甜蜜,不管自己給多少寵愛都無法抵消那些積累在心底的痛,所以,當安諾身處危險的時候,她控製不住自己情緒了。
即便是明知道安諾平安,卻還是因為想要護著孩子們,對他舉起了槍。
女人的心,縱然是軟弱溫柔,卻也偉大堅韌,在愛情和孩子之間,她的選擇無可厚非。
而自己一錯再錯的自以為是,才是逼走了安木槿的真正原因。
遇到危險,他不願意和自己的女人一同麵對,所以,在自己的女人遇到人生最大的考驗的時候,選擇一個人離開。
抱了抱她,在她耳邊:“冷太太,你先生來賠罪了,陪著你一起熬過去,我們一起回家。”
睡夢裏,安木槿笑了,眉眼之間帶著幾分孩子氣。
敲門聲很輕,冷慕寒臉瞬間撂下了,沉聲:“什麼事?”
“冷少,出結果了,李老讓您過去。”保鏢在門外,輕聲說。
冷慕寒低頭看看懷裏睡著的人,艱難的吞了吞口水,他真的不想承認,和尚太久,一旦吃到嘴了,就不想停下來。
“嗯,馬上過來。”應了一聲,輕輕的把人放平,俯身上去,慢慢抵入。
安木槿微微皺眉,抬起手胡亂的推了一下:“別鬧了,人家好困。”
冷慕寒的動作硬生生的停下了,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似的退出來,下床找了衣服給安木槿穿好,惡作劇的把小**放在了地中間,然後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