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慕寒調查君家的時候,糖心也在電腦裏調查冷家。
當然,冷慕寒要費一番手腳才能調查出來的結果,對於糖心來說簡直是太容易了,隨便搜一下八卦,冷慕寒三個字都會亮瞎眼的。
“哥,這男人有咱家老頭當年的風采。”
“那你覺得那個小女孩像不像我們的姐姐?”糖糖偏頭,其實對安諾最好奇的反而是一直都不吭聲的糖糖。
糖心聳了聳肩:“那怎麼辦?臍帶血給不給?”
“查,查出來冷慕寒的太太是怎麼病了。”糖糖開車回去了別墅,順便給自己的大姐打個了電話。
安安的命令直截了當:“給,媽咪說過,能救人的時候,伸以援手是我們最該具備的品質。”
結果,當天下午,冷慕寒帶著臍帶血和康力,回到了大山裏。
入夜,山風沁涼,冷慕寒拿過來一件風衣穿在身上,立刻去看安木槿。
技術上的事情有康力和李老,他幫不上忙,最重要的是擔心安木槿。
走到門外,從窗口看進去,隻見安木槿斜倚在床頭,一臉的心事,不禁皺眉。
“真是的!”安木槿都不知道這是第多少次數落自己了。
這輩子最可怕的早晨,就數今天早晨了,睜開眼睛日上三竿不說,身體酸軟疼到像是被卡巴斯碾壓過了一般,這也算了,畢竟醉酒之後會不舒服,可是偏偏一抬眼,看到了自己的小褲褲在地上!!!
那一刻,她想殺人!
看到小褲褲的時候,如果她還認為自己是喝醉酒了的話,簡直就愧對了女人兩個字,更何況已經是三個娃兒的媽了!
一天,什麼都沒做,就這裏發呆,等著了。
她知道冷慕寒來了,完全沒有任何懸念,陸瑾都能找到自己,冷慕寒也一定能找得到。
可是,她一肚子火的等了一天,竟硬是沒人出現!甚至平日裏時不時就冒出來的保鏢都不知道哪裏去了!
安木槿越想越生氣,抬起手摸了摸放在床頭的匕首。
窗外,一直注視著自己家女人的冷慕寒,瞬間夾緊了腿,那感覺涼颼颼的。
不能承認,這一刻冷少空前絕後的慫了一把,的確有了先走為上的想法,可天公就是如此作弄人,一隻野貓突然躥了出來,蹬翻了安木槿窗外的一盆花。
安木槿抬頭,就這樣對上了冷慕寒的眸子。
蹭一下跳下床,那動作利索的讓冷慕寒腦袋嗡一聲,一轉身準備跑。
“站住!”安木槿聲音那叫一個冷若冰霜。
冷慕寒生生的止住了腳步,帶著一臉討好的笑容回頭:“冷太太,別來無恙啊。”
安木槿不動聲色的走過來,抬手一把抓住了冷慕寒的領帶,用力一拽。
冷慕寒立刻撲過來了,伸手要抱……。
“就是你說的別來無恙?”安木槿另外一隻手,拿著自己的小褲褲,在他麵前晃了晃。
冷慕寒頓時臉紅如血,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還能不能光明正大點兒了?冷慕寒,你對我就永遠有用不完的下三濫手段是不是?我上輩子一定是抱著你的妻兒老小跳了枯井了,所以你要這麼欺負我!”安木槿氣勢很足,可說到最後竟哽咽了:“你讓我想起了第一次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