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翅難逃!冷慕寒突然伸手捏住了季康年的脖子,一字一頓:“你還算計了什麼?”
季康年換換的扔掉了手中的煙,眼神深邃了許多:“我在想,一切也許都有轉機。”
冷慕寒目光如冰,盯著季康年,兩個人不約而同提到了一個名字,之後冷慕寒鬆開了手:“你最好說的沒錯,季康年,別忘了你的女兒季糖糖和我的兄弟榮逸軒。”
“是啊,所有的一切不過是當年遺留下的問題,而我們一路努力過來,看著各取所需,實際上都在做著一件事,冷慕寒,最後一擊就看彼此的命數了。”
冷慕寒冷哼了一聲:“我冷慕寒的命,從來由我不由天!”
轉身,一聲嘹亮的哨音之後,房間門推開,全副武裝的蔣少迪和榮逸軒各自打開自己發房間的門走出來,在走廊的盡頭的門裏,華哥拍了拍七叔的肩膀,沉聲:“兄弟,我們又要再一次並肩作戰了。”
七叔一掃多年的老態,眸如鷹隼:“華哥,這一戰,總歸是逃不走,當年護著慕寒長大,注定了今天的這一切,隻是我到現在也不明白,二少的死背後到底有怎樣的秘密。”
華哥看著門,聽到了冷慕寒的哨音,沉聲:“二少當年要和夜鷹合作,已經談妥之後,突然被殺,而殺他的人就是夜鷹的人。”
七叔若有所思的點頭,又有些悵然:“也許我們不該奢望洗白,當年二少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如今我們也要看著慕寒走上二少的老路了。”
“那就拚了,早在三十年前我們不都死了一回嗎?”華哥拿出來一個精致的白鋼酒壺,扔給七叔。
兩個人豪邁對飲,打開門走出去的時候,房間裏隻剩下兩個在地上還不停翻滾的空酒壺。
門外,冷慕寒看著自己這些人,淡淡一笑:“準備好了嗎?”
“冷少,這時候問這問題,多泄氣?放心吧,死都不會讓那些人好過的!”蔣少迪的掂了掂手裏的槍,衝冷慕寒抖了抖眉,一眼陽光明媚。
“好!就這樣!”冷慕寒挺了挺脊背:“我必須要和大家交代一下,因為私心,我送走了安木槿,她並不知道我們曾經做過什麼,是無辜的人,但,她是我的妻子,我必須要對大家有個交代,現在聽我安排。”
華哥和七叔對望一眼,點頭。
“華哥和七叔從後麵衝出去,你們的目的是衝出包圍圈,在外部夾擊,少迪和逸軒,你們兵分兩路,左翼少迪,你要在樓頂製高點用狙擊槍壓製對方火力,右翼逸軒……。”冷慕寒看著榮逸軒,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季康年在右翼,你們兩個一個負責狙擊,一個負責逃走,我們現在的目標就是衝出去!不能讓人一鍋端了!”
“放心冷少,如果真到了最後,誰也沒有兄弟們重要!”榮逸軒說完,提著槍走了,在半開著的房門旁,看到了季康年。
這個曾經無數次讓他抓狂的私家偵探,曾經無數次讓他求而不得的嶽父大人,這一刻在榮逸軒的眼裏,不過是個處心積慮的老狐狸!這個老狐狸,讓他恨不得剝皮抽筋!
“走吧,你最好的選擇是保護我,否則我的女兒和你沒有任何緣分了!”季康年邁步走出來,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向右邊的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