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不行了!我的腸子都要笑斷了!”季糖糖抱著當天的娛樂頭版,已經笑了半小時了,最終自己和自己求饒。
旁邊,正在陪著季康年下棋的榮逸軒抬頭看了好幾眼了,最終不得不走過來,伸手拿走了報紙:“財迷,這隻是個娛樂新聞,沒賺頭的。”
“去你的,你知道什麼?”季糖糖坐起來,突然看著榮逸軒又笑趴下了,邊笑邊說:“榮逸軒,等我們有孩子了,我也跑,我要你像冷慕遠這樣,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愁死我了!”季康年聽不下去了,站起身:“你連嫁都嫁不出去,就想著有了孩子的事情,老季家的臉算是被你敗光了。”
說完,倒背著手離開了客廳。
季糖糖的笑容一下就憋回去了,看著老爸的背影,爬起來一臉茫然,扯了扯榮逸軒的衣襟:“姓榮的,老爸這是什麼意思?”
榮逸軒坐在旁邊,一本正經:“據我觀察,恨嫁!”
“恨嫁?他要嫁給誰?有人要嗎?”季糖糖眉頭緊鎖:“有人要就行,嫁出去咱們還能拿到點兒聘禮,娶的話要破財啊。”
季康年還沒走遠,這一口老血是忍了又忍,沒噴灑當場。
榮逸軒看著腳步搖晃的準嶽父,再看看一臉認真的季糖糖,抬起手給了她一個爆栗:“財迷!是恨你不嫁!”
“那還不是因為你不娶我嗎?恨嫁有什麼用?他應該恨娶!”季糖糖說著,又拿過來報紙,跳下沙發直奔書房:“不行了,我一定要把這些報紙傳真給蕭檬,男神新標準,冷慕遠這樣的才行啊。”
榮逸軒看著嘀嘀咕咕去了書房的季糖糖,摸了摸腦門,想了半天用力的靠在沙發上,這父女倆的路數真是野啊,拐來拐去原來都是在拐自己啊。
站起身緊隨其後去追季糖糖,結果季糖糖竟然把他擋在門口,皺眉:“幹嘛啊?書房禁地,你別進來!”
“結婚,財迷,我傾家蕩產要娶你,行不行?”榮逸軒一臉期待,絕對真誠的問。
季糖糖撇了撇嘴兒:“傾家蕩產?姓榮的,過門就負產階級,你認為本姑娘能同意?趕緊該幹嘛就幹嘛去啊,別影響了本姑娘的心情。”
說完,砰地一聲關上了,門外,榮逸軒臉色烏黑一片……。
傳真直接傳到了冷慕寒的書房,書房裏冷慕寒正在處理文件,抬頭看了一眼傳真機,冷氏兩個大字映入眼簾,立刻抬起手拿過來,隻看了一眼就放下了。
走到窗口,抽出一支煙點燃,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越來越深,最後忍不住笑出聲了。
“好小子,比我狠啊。”喃喃自語了一句,轉身拿過來那些傳真過來的報紙,走出了書房。
安木槿正在擺弄著那些要開花了的水仙花,認真極了,要不是脖子上若隱若現的紅痕,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倒像是老夫老妻一樣似的。
冷慕寒走過來,斜倚在牆壁上,偏著頭看安木槿小手忙叨叨的樣子,沉聲:“有新聞。”
安木槿抬眸:“那就去看,工作都處理完了嗎?”
冷慕寒摸了摸鼻子。
安木槿放下手裏忙著的事情,過來站在冷慕寒對麵,伸手幫他整理了一下領口:“處理完了我就不管你看什麼了,別像檬妹子似的,答應我去選聖誕禮物,結果蔣少迪一張球票就跑的無影無蹤了,不著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