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安木槿坐在車裏,看著道歉都如此不要臉的男人,眼裏都有閃閃淚光了。
“不滿意?”冷慕寒扶著方向盤,偏頭似笑非笑。
安木槿立刻抗拒的扭頭看外麵,表示不回答這樣的問題。
“嗬,好了啊,這次是我不對,不過以後不準在自己私自做主去做危險的事情了,嗯?”冷慕寒伸出手,寵溺的揉安木槿的發絲。
安木槿立刻伸手拍開:“不要你這樣摸我,像在逗寵物。”
冷慕寒:“……!!”
收回手,突然傾身過去,安木槿立刻伸手支著他的胸膛,急了:“幹嘛?”
“你見過誰和寵物像咱們這樣的?”冷慕寒溫熱的氣息癢癢的在安木槿的臉上掃過,安木槿立刻炸毛:“不準說話,開車,我要回家!”
冷慕寒反而心情大好,坐回去開車直奔碧落黃泉別墅。
這些天寵著小女人,看她有傷在身的份上,身體好了當然要討一些利息回來才行的。
饜足如他,這個時候安木槿就是有點兒小要求,隻要不是極其過分的話,都是可以滿足的。
“我表示抗議。”安木槿窩在車座上:“你這樣總是尋找各種理由欺負我,身體受不了。”
冷慕寒挑眉,這樣的事情不是兩個人都快樂嗎?怎麼受不了呢?
“一個星期兩次。”安木槿小臉發紅,這種事情擺在桌麵上說,真的有點兒不好意思。
“四次。”冷慕寒停車在門口,一本正經。
安木槿愕然,四次?這字數讓她腿發軟,搖頭像是撥浪鼓一樣:“不行,就兩次。”
“我們在一起幾年了?”冷慕寒突然問了這一句。
安木槿有點兒跟不上的頓了一下,真的去思考在一起幾年了,然後回到:“六年五個月了。”
冷慕寒眼角有笑意,記得這麼清楚,他覺得心裏暖的不要不要的,斜睨一眼安木槿立刻收起了多餘的表情,輕咳一聲:“四次,七年對任何夫妻來說都是一個被考驗的年份,所以次數不能少了。”
“你說七年之癢?”安木槿瞪大了眼睛,看冷慕寒點頭,立刻反對:“不!別人家癢不癢我不知道,我們這不是,我們這是七年之疼!我堅持兩次。”
“呃……。”冷慕寒摸了摸鼻子,問:“真的兩次?”
“對,兩次,不能多了!”安木槿摸著車扶手準備下車,那意思是絕不妥協。
冷慕寒這次笑意深了許多:“好,答應你,兩次。”
安木槿回頭看冷慕寒笑的和大尾巴狼似的,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兒了,可事實上冷慕寒答應了。
“下車,我們去和媽說一聲,明天也該回去A市了,這裏不能耽擱太久。”冷慕寒率先推開車門,過來伸手拉住安木槿下車。
真不是矯情,安木槿覺得自己的腰都要斷了,所以也就由著冷慕寒扶著自己的腰,走進了別墅。
房間裏,冷翊聽著舒緩的音樂,喝著七叔給精心調配的水果牛奶飲,看著優美的散文詩集,其實,她內心是個溫婉的女子,並且很注重胎教,據說這樣生出來的小孩性格會很好的。
抬頭看到冷慕寒和安木槿親昵的樣子,抿著嘴兒笑了,說心裏話,她每次見到自己的兒子心裏都特別有成就感,別的不說,她還真沒見過誰這麼了不起,生出來冷慕寒這樣了不起的寶貝兒子呢,哪都好,哪哪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