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慕寒看著喝的有點兒微醺的安木槿,清了清嗓子。
“我們去醫院看看榮逸軒他們。”安木槿乖巧的靠在座椅上,閉著眼睛。
“不回家?”冷慕寒提醒安木槿:“你喝的有點兒多。”
“才沒有呢,高興喝酒是不會醉的,走啦。”安木槿擺著手:“總是讓蕭檬在醫院照顧著,也挺累的呢。”
拗不過,冷慕寒當然是要帶著醉酒的媳婦兒去醫院了。
兩個人剛到病房門口,冷慕寒手疾眼快的拉住安木槿,兩個人站在門口,安木槿懵懵的看著房門:“他們在幹什麼?”
冷慕寒捂著安木槿的嘴,帶著她離開病房門,小聲說:“談戀愛。”
病房裏,季糖糖站在床邊,小臉陰沉沉的,問:“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榮逸軒氣色不錯,至少證明恢複的很好,看了一眼季糖糖點頭:“是真的,我脾髒給了我爸,腎髒也少了一個。”
季糖糖好想哭,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那你以後會不會完蛋了。”
“會。”榮逸軒一本正經:“所以,財迷啊,我能賺錢,多少都能賺,不過床上嘛……咳咳,你要耐得住寂寞。”
“我不要。”季糖糖搖頭,擺弄著手指頭:“我還沒生過孩子。”
榮逸軒忍著笑,把臉別到一旁,歎了口氣:“那隻能分手了。”
“榮逸軒!”季糖糖急了,蹭一下站起來:“你這是不要我了是不是?”
榮逸軒斜睨著她,意味深長:“我以前尚且還攔不住你去撩帥哥,以後更難了,為了保護我男人的尊嚴,分手也是最好的選擇了。”
季糖糖愣住了。
“……!!!”說的好像自己是個女色賊似的,什麼時候撩帥哥了?
“那我們再找個腎,給你裝上去行不行?”季糖糖繞過來,看著榮逸軒,很認真的:“榮逸軒,這種事情很正經的,你那麼看著我幹什麼啊?”
榮逸軒真的不是故意的,故意用看怪物的目光看著季糖糖,她這麼一說,自己心裏這個鬱卒。
好嘛,沒聽到自己想聽的不離不棄,倒是又要給他來一刀了。
“別拒絕,咱們得性福生活很重要的。”季糖糖煞有介事:“你不喜歡我了嗎?”
好噎得慌,榮逸軒覺得自己一定是對季糖糖的打開方式出現了偏差,不然這女人怎麼會對著一個剛剛做了大手術的男人說出這樣的話?
“我出錢!”季糖糖一副認真的樣子,略顯肉疼的表情也掩飾不住了,俯身:“榮逸軒,以後你賺錢再還給我行不行?”
“你出去!”榮逸軒忍無可忍了。
怎麼就感覺到了惡意了呢?不是季糖糖,而是這個世界都充滿惡意了。
季糖糖委屈的不行,倒退一步:“你是真的生氣了嗎?”
“嗯。”榮逸軒哼了一聲。
“我爸還和我說,你罵我是財迷,罵他是老狐狸,是迫不得已想要保護我們,榮逸軒,虧我願意為你傾家蕩產!我恨你!”季糖糖跺腳走了,還哭哭啼啼的。
榮逸軒瞪大了眼睛,這……自己錯了?
隔壁病房裏,黎子欣看著旁邊病床上的榮鳳城,眼裏都是疼惜:“鳳城,好點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