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貴的酒,兩萬九千八。”
調酒師有條不紊的拿出來一瓶酒放在旁邊。
安諾眨了眨眼睛,兩萬九千八?那不是不夠?再來一瓶又太貴,這下糾結了。
“最便宜的酒呢?”安諾站起來走到調酒台旁,看著裏麵的酒水,掂量著找個二百多點兒的,湊夠三萬。
調酒師微微一笑,這笑容很晃眼的,帶著麵具的男人隻要露出笑容,那麼他唇的動作太明顯了,因為別的地方看不到。
“沒有,最便宜的兩萬九千八。”
安諾小臉垮下來了,仔細的打量著調酒師,笑起來很帥,但這不代表可以因為帥就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明顯和自己是作對的!
“你們家的酒一個價?”安諾不開心了,口吻也就冷凝了幾分。
調酒師微微頷首,伸出手指撫過麵前各色的酒瓶,聲音沉靜:“不是這家酒一個價,而是從我手裏出去的,哪怕是一杯白開水也是兩萬九千八。”
這迷一般的自信啊,安諾想抽他了。
愛妮過來,拉了拉安諾的手臂:“諾,我們走。”
調酒師微微揚起下巴:“我的出場費,兩萬九千八!”
摔!安諾小臉都氣紅了,愛妮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拉著走人。
調酒師摸了摸唇角,看著兩個小女生逃走的樣子,眼底有了幾分笑意,舒緩的坐在沙發上。
夜色酒吧門外,安諾坐在車裏氣得要抓狂了,拿起電話直接打給了臨西:“臨西!我要你帶著你所有的人來夜色酒吧!”
“嗯?做什麼?”臨西的聲音傳來。
安諾想都不想:“給我喝死那個兩萬九千八!”
臨西手一抖,差點兒電話掉在了地上,不等說話,對麵傳來了愛妮的聲音:“諾,別任性了,隊裏打電話讓我回去,案子有進展了。”
臨西眯起了眼睛。
安諾掛掉電話:“好,你去隊裏,我回家找臨西。”
“任性的家夥,那我走了啊。”愛妮路邊攔了出租車進去,臨走的時候還叮囑安諾快點兒回家。
坐在車裏,安諾再次撥打臨西的電話,結果對方占線中,撥打了好幾次都占線,心裏一下就不舒服了。
看著夜色酒吧,咬了咬牙下車。
進門都沒用服務生帶著,直接去了剛才的包房。
進去的時候,房間裏空蕩蕩的,服務生直接跟進來:“小姐,您有……。”
“把兩萬九千八給我叫來!”安諾氣勢洶洶的坐在了沙發上,小臉冷若冰霜。
服務生剛懵了一下,耳機裏就傳來了經理的指示,急忙退出去:“好,馬上就過來。”
安諾從來沒見過這麼高傲的調酒師,一杯白開水都能賣兩萬九千八,簡直都讓她要把眼珠子閃瞎了。
好奇!對,就是好奇。
房間的門推開,依舊是帶著麵具,推著移動調酒台,來到了原本的位置站好,隨手打開了後麵的酒櫃。
調酒師看著安諾,眼底就火熱了。
“開一瓶,隨便什麼酒。”安諾舒緩的靠在沙發上,一條腿疊在另外一條腿上,霸氣側漏:“價格不夠對吧?那就成全你,再來一杯白開水。”
調酒師笑著點了點頭,倒了一杯溫熱的白開水親自送到安諾的麵前,彎腰的姿勢剛好和安諾平行四目相對,聲音溫和:“小姐,我覺得你對我很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