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兩旁的景物在路燈的照射下顯得清冷,飛速行駛的車子讓心硯的心髒都要跳出胸腔了。
伸手抓住了扶手,抬頭看前麵的人:“傅震庭!”
傅震庭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目視前方:“除了我還能有誰?你以為是那個男人嗎?”
剛剛,他看的太清楚了,即便是心硯坐在車裏,他都能感覺到那目光裏的眷戀,這是他八年來從沒得到的優待。
最讓他難過的並不是心硯對自己的冷淡,而是她注視的一家人,是如何的其樂融融,他們根本不知道這八年來,心硯是如何過來的。
緊張而忙碌的工作,疲憊的身影,每次回去出租房裏默默以淚洗麵的日子,這八年,他時刻都關注這個女人,卻隻能‘偶爾’出現一下。
他早就猜測過心硯的過去,但從不用自己手上的資源去調查她。
這何嚐不是一種疼惜,他一直在等,等心硯對自己打開心扉,就當一切都覺得快要實現了的時候,突然出現了剛才那一幕。
“停車!”心硯被這樣高速行駛的車嚇壞了,臉色蒼白。
緩慢減速,車停在小區樓下,心硯剛鬆了口氣的時候,車門被打開,人整個就被從車裏抱出來了。
“傅震庭,你別鬧了好不好?”心硯不得不伸手抱住傅震庭的脖子,免得自己掉下去摔死。
傅震庭垂眸,看著她蒼白的臉色,一句話也不說大步走進了電梯。
密閉的空間,心硯再次想要掙脫,結果傅震庭在這個時候鬆手了,兩隻手扶著心硯的腰,直接把她抵在了電梯壁上,吻,鋪天蓋地的襲來,心硯措手不及。
大手,很不客氣的順著衣服下擺鑽進去,揉上她的胸前,動作的關係,心硯整個人不得不盡量的靠在電梯壁上。
“不,不要這樣。”心硯求饒。
傅震庭目光微涼:“那怎麼樣?八年了,還不足以在你心裏給我留下一塊地方,你讓我怎麼樣?”
心硯愣住了,看著傅震庭這張酷似鳳梧的一張臉,眼裏迅速浮起了水霧。
她,說不出心裏的感覺,相似的兩個人,對待自己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情,而她早已經不敢去觸碰感情這種東西了。
電梯叮的一聲停下了,電梯門打開,心硯下意識的躲在傅震庭的身後,生怕被進來的人看到自己這麼狼狽的樣子。
傅震庭看到了她這個小動作,這個小動作也十足十的取悅了他的心,彎腰把人抱起來直接跨出電梯,拿出鑰匙打開門,大步流星的進了房間。
床上罩著的布,一揚手扯掉,兩個人直接滾到了床上。
“不要這樣,求你。”心硯撐開兩個人的距離,盡量的讓自己不被桎梏住。
傅震庭伸手撈起她的腰,動作粗魯中別有一番溫柔。
當他再次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喉嚨間溢出一聲歎息:“答應我的求婚。”
心硯別開臉,身體的契合度讓她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她腦海裏一片空白。
帶著幾分霸道的占有,攻城略地,原始本能的召喚,兩個人糾纏在一起。
傅震庭吻掉心硯額上沁出的汗珠,在她耳邊:“說,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