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尺高的雜草鋪滿了僻靜的路,幾百人的隊伍成直線走過,都無法將它們柔弱的身軀壓彎。 WwWCOM一陣微風吹過,雜草隨風舞動,仿佛嘲笑一群群大老爺們的力道,還不如一個娘們。
費盡心機的千古絕唱,結局卻出乎意料的讓人失望,讓戰士們的情緒有些低落。
作為一名軍事主官,對低落的士氣應付不可推卸的責任。但吳逍遙看都不看一眼一個個低頭不語的戰士,臉上掛著邪邪的笑容,嘴裏歪叼著一根香煙,騎在黃驃馬的馬背上,yy著他堂姐夫光頭上的三根毛。
世界上唯一永恒不變的真理,不是地球是圓的,而是人至賤則無敵。
具有領袖氣質的吳逍遙,用他無可匹敵的領導潮流的能力,潛移默化的影響著戰士們的感情世界。
沒心沒肺的病毒,在沒有康泰克的時代,肆無忌憚的傳染了每一位戰士。很快,戰士們就一掃失落的心情,腳下虎虎生風。
戰士們的改變,吳逍遙十分滿意。
謀事在人,成事在。即便再喜歡被人崇拜的感覺,理智的吳逍遙也會把自己當人而不是當神。
兩世為人的吳逍遙,不相信笨鳥先飛,隻相信槍打出頭鳥。
在沒有累死一個腦細胞的情況下,隨隨便便的算計就弄死了岡村寧次,驕傲如吳逍遙者,不會認為那是對岡村寧次的嘲諷,而會認為是對自己的侮辱。
“駕。”
戰士們恢複了活力,吳逍遙卻爛仔了,他一打馬鞭,胯下神駒如風似的衝出,戰士們也跟著奔跑了起來。不折騰折騰他們,對不起自己耗費的心神。
“籲。”
看到遠處自己派出去偵查的戰士,正賣力的奔跑,吳逍遙拉住了馬的韁繩。
“報告團座,七田一郎的師團就在前方1裏處的樹林紮營。”
痛打落水狗的事情,一直就是吳逍遙的最愛。
吳逍遙抬頭看了看內夕陽照紅的空,叫作戰參謀拿來了地圖,現離他們不遠處有座縣城。
於是,腹黑的吳逍遙盯著董武的菊花,邪邪一笑,眼中一抹精光稍縱即逝,伸出右臂搭在了董武的脖子上道:“老董,我求你件事唄。”
董武感覺一股陰謀的味道充斥在他的周圍,令他窒息的喘不過氣來。穩定了一下突突直跳的心髒,董武問道:“啥事。”
遠山頂上的紅光,逐漸消失了:呈現出一片單調的深藍色,黑夜籠罩了大地。
在黑暗的沉寂裏,倭豬駐地不遠的一顆顆樹上,趴滿了八路軍的戰士,借著繁茂樹枝的掩護,用期待的眼神盯著倭豬的駐地。
倭豬駐地傳出香飄飄食物的味道,都無法勾起饑腸轆轆的戰士們的食欲。
“看,快看,倭豬居然還給團長煙抽。”一名戰士聲的道。
一身倭豬軍裝的吳逍遙,若無其事的走到火堆旁邊,坐到了幾名倭豬的旁邊。剛好有名倭豬在煙,吳逍遙不客氣的接過來,點上就抽。
煙的倭豬完一圈,開口道:“你們在長治縣,我們是不是遇到了中國人口中的鬼,要不我們為什麼連人都看不到,就有許多戰友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