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樊會長。”餘白不卑不亢的說道。
“恩,你很好。”樊魚轉頭看向如今已陷入呆滯的宋目,搖了搖頭道:“往日裏我就和你說過,藥師的確要有傲骨,但不能有傲氣,可你偏偏不信,如今你嚐到如此惡果,也是你應得的。
來人,將宋家叔侄倆都驅逐出藥師公會,從此他二人不再是洛城藥師公會的藥師了。”
宋目聽到這話,終於反應了過來,他連忙說道:“會長,我在藥師公會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能這樣對我。”
“功勞?苦勞?”樊魚沉聲道:“你在藥師公會這麼多年,除了顧著自己賺錢以外,你有過何種功勞?是指點過新晉的藥師還是為我藥師公會添過磚加過瓦?不必多說了,你自謀出路去吧。”
樊魚一揮手,幾名侍衛就將宋目架出藥師公會,接著又走進藥師公會內堂,將躺在床上頹廢不堪的宋誌成也架了出去。
處理完這一切,樊魚對餘白說道:“你叫餘夜對吧,跟我來,我有事和你說。”
餘白點了點頭,他對樊魚觀感還不錯,不偏不倚,行事果斷,不拖泥帶水。
他跟著樊魚一直走到了藥師公會內堂的最左側,樊魚推開門,走了進去道:“進來吧。”
餘白走進房門打量了一下,這是一個很樸素的房間,除了幾張桌子以外,最顯眼的就是房間中央的丹爐。
“這裏條件簡陋,將就坐吧,畢竟我也不常回這裏,所以也沒有置辦家具。”
樊魚對著門外的侍女吩咐道:“你到其它地方去吧。”
等著侍女離開了,樊魚才沉聲說道:“你把臉上的易容去掉吧,在我這裏沒必要遮遮掩掩的。”
餘白伸手在臉上一撫,他的本來麵目就露了出來,高階藥師對於人的肉身,肌肉,骨骼,經脈一般都有著極為深入的研究,因此高階藥師往往也是易容大師,像餘白這種簡單的易容是騙不過樊魚的眼睛的。
“沒想到你居然真的這麼年輕,我還以為你原本的年齡要更大一些,畢竟你這個年齡的三品真的是有些少見了。”樊魚感歎道。
“學問有先後,但年齡可沒有先後。”
餘白自信的回答道,不論是武道修行還是藥師一途,若是光憑年齡就能決定一切,那這世間何來這麼多的天縱奇才與蓋世人傑?
“你說的很有道理,看來這次我接下學院的任務倒是來對了。”樊魚說道。
“學院?”餘白眉毛一挑。
樊魚點頭道:“你聽過大夏學院嗎?”
“當然聽過。”
“我就是大夏學院這次派遣來洛城負責招收學子的人。”樊魚直視餘白,沉聲說道。
餘白的眼中閃過一道驚詫之色:“你不是藥師公會的會長嗎?還負責給大夏學院招收學生?”
“誰說藥師公會就不能為大夏學院服務了?你可別忘了,大夏學院是由大夏國內最好的培養之地,其中無論是武者亦或者是藥師,都有專門的培訓,而我就是從大夏學院畢業的。”樊魚解釋道。